钱满仓走后,燕宁乐和阿桂婶还没把饭做好。
舒嘉良便打算和舒云聊聊,比如舒云是否想要继承燕山川的遗志,又比如她今后是否会将给人算命当成一个职业去做。。。。。。
毕竟在他们这样的家庭里,虽说以往的那种风气算是过去了,可行事总还要顾虑些的。
若是想大行其道怕是难办,更何况像舒云这般有本事的人也是少之又少,只怕一个不好就会助长歪风邪气。
因而,舒嘉良不得不考虑到方方面面的问题。
舒嘉良问道:“舒云,你和爸说说关于你给钱良才算命这事你是怎么想的?”
说完,又觉得这话有些生硬了,补充道:“爸还是那句话,只要是你想做的,爸都支持你。我也看出来了,你是个有本事的人,想要做什么,一定是都能做成的。可是你还年轻,我总是担心你行事不够周全。。。。。。”
舒云既然打算将开始做这门生意了,就没想过要瞒着舒嘉良等人,不让他们知道,她也早就想好了应对之策。
“爸,我知道您在担心什么。但您不用太担心,这件事我已经考虑好了。”舒云对舒嘉良笑道,“这件事是我必须去做的,它对我而言有很重要的意义。”
具体是什么意义,舒云并没有说,但舒嘉良已经在心里默认舒云
确实就是想要继承燕山川的遗志,不想让他的传承就此断绝。
舒嘉良面色复杂,久久不语。
而舒云呢?
她是故意说的这是似是而非的话,对于舒嘉良显然是误会了她的意思一事也并没有去解释什么。
一个谎需要用许许多多个谎来圆,况且,舒云也不想在这件事上说谎。
有这样一个虽非她的本意,但恰到好处的“误会”,正好合适。
接着舒云又对舒嘉良说道:“我心里有数的,也已经有了计划。我可以告诉您的是我不会广收门徒,更不会帮助恶人行凶,帮之做什么违法犯罪的事情。”
舒嘉良闻言,心下稍安,又问:“那你之前说的关于钱良才那事,是他有问题吧?”
舒云“唔”了一声,道:“不算无辜,但是那人的手段太过阴毒。她要惩治钱良才那是他们二人之间的事情,而今却有不少人受到了连累,譬如那些和钱良才处过对象的他的‘烂桃花’们。”
虽然舒云没见过钱良才,但是她对钱良才的感官并不好。
舒嘉良也大概是瞧出了些舒云的想法,说道:“你说要年后才能帮钱良才解困,不只是想要让老钱自己去调查真相,借他的手探明那人的底细吧?”
这是个问句,但是舒嘉良的语气却充满了肯定。
他含笑看着舒云,如鹰隼般的双眼因为笑容而眯了起来,目光中带着能看透人心一般的锐利之感。
舒云被猜到了心思也并不在意,笑道:“他情况严重,却只是间歇性发作,不致命。早点晚点不太影响,最多就是再多吃点苦头罢了,但是我却可以通过他彻底弄清楚那害了他的究竟是个什么东西,这不是更好吗?”
“再说了,我有预感在发现我的符箓在钱良才身上起作用后,那人十有八九会再次出手,也正好让钱良才印象更深刻些。”
她想看看到底是她绘制的符箓厉害,还是那人的本事高明。
舒嘉良也只是随口一问,对舒云的答案不置可否,他相信舒云是个行事有度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