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闻礼忽然道:“你们想多了,咳咳……姜悦瓷如何,以后在与祁侯府再无关系,我会想法子迎娶桑青,我已经辜负了一个,万不能再辜负另一个……”
这话,祁闻礼说的很是艰难,仿佛下一刻就受不住晕过去一般。
“什么叫无关?姜悦瓷她再厉害,也是我祁家妇,”李氏有些蛮横的道。
祁闻礼忍无可忍,想把和离的事情说出来,可是眼前一黑,已经晕了过去。
“闻礼,你别吓母亲啊?你说你伤成这样,那桑青也不来看一眼,也是个没良心的,”李氏哭的伤心。
这时,外面有家丁紧急来报。
“老夫人,不好了,大事不好了……”
“什么事啊?”
“咱们北山老家的祖坟被掀了,没了,而且北山发生邪祟动乱,那京城的邪祟,便是来自北山,如今摇城受灾严重……”
“什么?何人胆敢掀我祁侯府的祖宅?”祁老夫人惊的站起身来,手中的珠玉串子也被握的咯咯直响。
家丁纠结道:“来报的人说,是侯爷……亲自带人去掀的。”
祁老夫人:“……”
可如今祁闻礼也昏迷了,想问什么也问不出来了,急的她们又是团团转,李氏没有办法,遣了人去寻姜悦瓷。
如今立了功,连家都不回了吗?
过去祁侯府有什么事,大事小事都是让姜悦瓷给主意,如今姜悦瓷不在祁家,他们反而都跟个没头苍蝇一般。
祁老夫人是个算计自家人的一把好手,遇到外面的,也是个六神无主。
可惜李氏派去的人,也吃了个闭门羹,根本没有见到姜悦瓷。
准确的说,到不是姜悦瓷不见他们,而是护国侯府就一个丫鬟,主仆二人吃饱了都睡下了,实在是无人应门。
导致第二日姜悦瓷睡醒,主仆二人收拾一下,准备前往祁家收拾东西的时候,谁知一开门,竟是看到守在门口的李氏。
李氏哪里睡的着觉,既然姜悦瓷不肯开门,那她这个做婆母的就亲自来堵门,就看她怕不怕,妇人的孝顺名声她还要不要了。
李氏是满心的蛮横,不过当看到姜悦瓷的瞬间,就不由自主的气弱了三分。
如今的姜悦瓷,已经召回法神,恢复了本领,无论气韵还是气势,都与之前完全不同了,样貌虽还是之前的样貌。
但很多东西早已不可同日而言,变的疏离而高不可攀。
李氏和同来的祁家小姑子,都能感受的到,但是正因为这股高不可攀的疏离感,她们越发觉的来对了。
这样的姜悦瓷才显得更有本事,更值得他们的跪舔和尊重,不得不说有时候人就是贱骨头。
过去的姜悦瓷,哪怕怠慢半分,都会遭来李氏的不满。
如今拒之门外,还能摆着笑脸亲亲热热的迎上去,“悦瓷啊,你终于开门了,可让婆母好等,不过没关系的,如今悦瓷有本事了,听说被册封了护国侯,可你也不能不回家啊,到底祁家才是你的夫家,你纵是去看看你那可怜的夫君,也是好的呀,闻礼被打了五十板子,那桑青连看都没看,要说这关键时候才能识得清人心啊。”
任凭李氏在那表演,姜悦瓷露出古怪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