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众铝驺人惊喜时,定位的红点闪烁几下便消失不见了!
有人惊呼出声:“这是怎么回事?”
夏宇定了定神道:“可能是信号不好了。”
他尝试着调试几次,都没有好转。
谢棠棠看着屏幕道:“可能是园区内有信号屏蔽器,大致方向就在掸邦北部高地,具体位置还需要我们调查。”
众人眼中皆闪烁着坚定的目光。
第二天,记者团队的众人和当地警方便开车向北一路前进。
越往北进发,道路越坎坷,风景越荒凉,人烟罕至。
谢棠棠坐在车上,手里摩挲着谢家合照和谢父生前送给她的钢笔。
钢笔尾端有个录音装置,可以当做录音笔使用。
“棠棠……”父亲唤她的模样隐隐浮现在她眼前。
进入北部高地,并没有旅店等可以居住的休息场所,众人只能找隐蔽处搭帐篷。
某一房区聚集处时不时有人伪装巡逻,想来就是园区据点。
这里地势虽然高却格外开阔,靠近园区的话根本避无可避,极易被发现。
谢棠棠一行人颓然不已,陷入僵局。
入夜后,四周格外宁静,只有桀桀风声,谢棠棠在车里苦思。
这时,风中远远传来园区内压抑着的呜咽声,十分微弱。
谢棠棠立耳倾听,似乎不止一人的声音。
她将声音产生的时间记录下来。
一连几天,发现声音出现的时间大差不差。
谢棠棠迅速和大家商量道。
“如果把握对方活动的规律,是不是就有机会靠近了。”
警方人员两两一人组队,分别去园区各处观察对方活动的时间漏洞。
一行人没有驱车而行,开车目标太大容易被发现。
在行动的前一天晚上。
夏宇隐隐担心,他找到同事们心事重重的说:“这回行动不容乐观,大家都要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