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敬修?
他把手机拿开耳边,看了一眼。“有事?”
“你在哪?”
温宴殊皱了皱眉,掐了掐太阳穴,看了眼周围的环境,居然是他在温顿酒店。
他是怎么回来的?
温宴殊打开床头的台灯,依靠在床背上。
忽然他整个人僵住了,他倏忽望着床上的另外一边。
裸露出来的肩膀,白皙瘦弱。
温宴殊死死地盯着穿上的另外一个人,“无可奉告。”
“你等等,南初在你那吗?”
温宴殊的手上的动作顿了下,“我也希望她在。”
如果是这样的话,床上的这个人是她的话就好了。
说完温宴殊就挂断了电话。
转过那个人的脸。
看到这张脸,温宴殊的表情微变。
怎么是她?
此时的南初坐在飞往京城的飞机上,上了飞机之后就把手机关机了。
飞机划过天际,再次睁开眼时已经是第二天的清晨。
清晨的天空中,有着朦胧的雾气,柔和了初升的太阳照射的阳光,代表着希望而新生。
她一下飞机,陆临风就已经在机场门口等着。
坐上车后,她才打开手机。
看到宋敬修居然给她打电话了。
“你和江总说过这事了吗?”南初挑眉问陆临风。
陆临风脸上有些尴尬,“没有,江总把我拉黑了。”
南初目中愕然,“你是怎么做到的?”
“这不是你不让我找嘛,然后很多事情我又拿不定主意,就都找江总处理。”
南初回拨电话给宋敬修。
宋敬修坐在温家的门口守了一夜。
确实没有等到温宴殊回来。
南初居然还敢主动打电话过来。
“怎么,我昨晚应该没有妨碍到你们春宵一刻吧?”
明明心里怄气得要死,但是嘴里说出来的话总是带着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