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兄弟,再等会。”
“我家那老前辈,上厕所去了。”
佘良翊赶忙拉住起身的陈凡,满脸堆笑。
“佘兄,你家那老前辈,不会是掉茅坑里了吧?”陈凡无奈。
不是陈凡非要呛声,而是这个借口佘良翊都用了几次了。
“他老人家了,腿脚不好,肠胃不好嘛。”
佘良翊笑笑,好说歹说将陈凡再留下。
“行,我这还有几枚养生的丹药,我送他。”陈凡淡笑摆手。
一番闲谈。
圣阳城的茶楼,虽说人并不多,但说书人却是大胆。
一会说到皇城跋扈皇子,一会又是皇城世家的嚣张。
“前有战场大敌当前!”
“战事节节败退!”
“后有北疆匪患!”
“民不聊生!”
“怎叹,这辽阔圣地中!”
“这护天阁,这巡抚司,又有何用!”
刹那,佘良翊的脸色变得难看。
倒见旁边陈凡就着饼,喝着茶,听得津津有味的样子。
佘良翊只能是微微摇头。
“唉,谁又能懂巡抚司的无奈呢。”佘良翊不免低声苦笑。
而此时,一位兜帽老者也缓缓走了过来。
“药。。。”
佘良翊见状,真想起身相迎,但老者却是微微摆手,示意不要惊扰陈凡。
他悠闲的坐到陈凡身旁,并未着急开口。
“你巡抚司身负皇权,有什么好无奈的?”陈凡淡然一笑。
“哪有这么简单。”
佘良翊苦笑:“十八御史,心不齐啊。”
陈凡眉头一挑,没有说话。
“呵呵,小伙子难道你有见解?”安坐在旁的药尊淡笑道。
“我?”陈凡淡笑:“简单。”
“如今圣地内忧外患,深受匪患的圣阳城自然知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