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默不作声。
后世有不少研究过容川镜的史学家,对他盖棺定论的评价里有很突出的一条——伪善。
容川镜在容川柏那找不到突破口,就想拿兄弟背后的女人开刀。
明明手段不是一般的下作,偏偏还装模作样说会放我出去。
以容川镜的人品,我上一刻交出水泥制作方法,下一刻就会香消玉殒。
还是得使拖字大法。
即便不提“祖孙情分”,我就不信凭这些日子我对容川柏的助力,他舍得放弃我这个来自后世的智囊。
“我身为三皇子侧妃,有什么理由来帮六皇子你呢?”
容川镜不屑嗤笑。
“李侧妃好生硬气,但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的道理你应该懂吧?”
“容川柏也不知是走了什么狗屎运,娶个侧妃而已,还真被他娶到宝了!”
他疾速靠近,用力掰住我的下巴摩挲。
“你们女人,是不是身子给了谁就愿意帮谁?”
我打了个寒颤,恶狠狠在容川镜手上咬了一口,厉声啐道:
“下作东西!你好歹是个皇子,难道还想逼奸你皇兄的侧妃不成?”
容川镜慢条斯理解开自己的衣袍,随手扔在地上。
“小乖乖,别在爷要宠幸你的时候提别的男人,扫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