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附议。”
“臣等附议。”
嘶……牙痛,朱祁钰有种想抽人的欲望,用鞋底,死死的抽!
“朕有所不解,还请诸卿解答。”朱祁钰摇摇晃晃站起了身来。
这个皇帝真没有个皇帝样,连稳坐龙椅都做不到,不是走来走去就是伸胳膊抻腿的,哪里有个王者的威严模样?
“此子…哦哦,看供状此恶贼与旁人所述是‘梦中与人敦伦’。既然是言明了梦中与人敦伦就并无侮辱之意,只能说是有爱慕之心才对。怎么就说是有侮辱了?”这要放在后世,女人家尾巴不得翘上天了。瞧瞧,俺家姑娘十里八乡的谁不知道,那些个壮小伙子都拿我家姑娘照片在家里撸管呢!
咳咳咳…偏题了哈~
“这不过说了句‘梦与人交’便是侮辱,是否有些过了?”拿这当成什么了,以为个个都是刘邦吗,给自己找个母亲“梦与龙交”的鬼话来证明自己身份的高贵性也太荒唐了。
“陛下,此贼子之恶在于将其梦境辱人清白之事公之于众,此女因而受辱,含愤自尽。官府因此拿办并无法妥呀!”
好吧,这个问题可能就是封建社会里有些偏激的传统礼教思想来定性的了。看着大殿内一众大臣毫不为意的样子,朱祁钰大概也想到了很难能够说服众人对此案进行改判。
“既然如此,那此子的判决定为徒三百里是否重了些?不如改为当地苦役三年如何?”就因为嘴贱把自己梦遗的对象说了出来就换了个徒三百里,这个罪在朱祁钰看来总觉得重了些。
“回陛下,这其实是地方官府从轻发落了。”
“是呀陛下,若是此子留在原籍,只怕苦役之后也难以在当地继续抬起头来做人了,不如到塞北另寻活路。”
“启禀陛下,这其实也是朝廷的恩典。于少保在塞北还需要更多的汉人,这些人正好……”
好吧,这个坑总要有人来填,只是这样对那个男子一家人就残忍了一些了。
“那这个,因逼人食…呕~”朱祁钰有种要吐的感觉:“呕…咳咳咳…这个事情怎么算的?”
在舒良的轻轻拍抚之下,朱祁钰感觉好了一些,总算把问题给甩了出来。
几个作死的在乡间小道上打赌,你要是能把地上那滩牛屎给吃了我就把大老爷赏的银锭子送谁。真所谓重赏之前必有勇夫,就有一个看在钱的面子上真就把一滩牛粪给那啥啥啥了…呕~
放出狠话要拿银子出来的后悔了,这银子在自己家里多好呀,大明朝正统年间整个江南上缴并西南诸番一年朝贡的也不过区区万余两银子而已。虽然一两银子不到一贯钱多,但顶不住民间银锭子稀少呀!
这个后悔不肯给了,旁人起哄下心一横,自己也吃了一滩算是回敬了对方先吃了一滩,坚决要把银子给“羸”回来…呕呕~
人才呀!这两人就吃了两滩牛粪就给大明朝的Gdp做出了不可磨灭的贡献。
第二天一早,嘴贱放话谁吃牛粪就给银子那位,怕是自己吃的那滩…呕~呕…还没有…干透,细菌太多了还是怎么的,当夜就嗝了屁,于是官府将几个起哄的一起给拿了下狱问罪。
“前面那个‘梦奸罪’朕就忍了,这个‘逼人吃屎致死罪’朕可实在忍不了。诸卿今日不给朕讲出个子卯寅丑出来,这个案子无论如何朕都要给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