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砚熙眼神变得更加可怕,"所以你就穿着暴露的在会所里伺候男人?"
我不说话,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霍砚熙刚才的话说的有些露骨,不好听。
“我就喜欢伺候男人怎么了,不是你来的很及时吗?不管我在哪你都会出现,你跟着我的手下车子就停在我车后面,我还能被人掳走不成!”
我也恼了,他说过不会让人监视我,但食言了。
霍砚熙怒视着我,胸膛剧烈起伏着,他捏紧了拳头,极力克制着自己的情绪。
片刻后,他松开了手,转过身去,语气冰冷地说:“以后不许再去那种地方。”
我默默地点了点头,心里却感到一阵委屈。
他走到窗前,望着窗外的夜景,背影显得孤独而决绝。
我注视着他的背影,泪水不争气地流了下来……
许是霍砚熙在落地窗映照下看到我不争气的哭了,兀的转头,将我抱在怀里。
霍砚熙下颚抵着我头顶,叹了口气,安抚着说,"好了,别哭了。哭的老子心烦意乱的。"
他有时候就连哄人的话也槽得很,我蹙着眉头,红着眼睛抬头看他,“那我回房间哭。”
我声音很小,委屈的叫人舍不得再多伤害半句,说完,我就要挣脱开怀抱,霍砚熙搂的更紧。
他轻轻拭去我眼角的泪水,"花场鱼龙混杂,如果你喜欢去,以后我手下的花场交给你打理。"
我顿时眼前一亮,如果我打理,就会有很多自由。
“真的吗?”
霍砚熙顿了顿,伸手轻轻捏着我鼻子。
“但是不准回来跟我哭鼻子,也不准抱怨辛苦。”
男人眼神中的宠溺,不是装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