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一把捏住瞿娘的手腕,“嬷嬷好大的威风,我倒是要看看,今日这大门进不进得了。”
瞿娘看着这小厮脸生,忙大叫道:“非礼啦,大家快来看啊,这少年人要非礼我老婆子了。”
白衣被瞿娘的无耻,吓的手一哆嗦,瞿娘趁机躲开。
退后几步掐着腰大声道:“今儿我倒要看看,谁敢进来,
瞧好了,谁敢进,进左腿打左腿,迈右腿打右腿,
夫人说了,拦住了,重重有赏。”
重赏之下必有勇夫,身后的小厮婆子们手里拿着棒子,气势汹汹的站成一排,挡在白衣面前。
“白衣,这些日子都白练了?”李月凝淡淡的声音从门内响起。
“是,夫人。”
白衣腰间的软剑出鞘,一个旋转,小厮婆子们手里的棒子齐齐从中削断,掉在地上,
丝毫没有伤及他们的皮肉,“这是警告,再拦着,削掉的就不是你们手中的棒子了。”
小厮婆子齐齐后退,瞿娘瞪大眼,这三夫人身边都是些什么怪物,怎么一个个都是练家子,忙大声制止道:“不许后退,把他们拦住了,我去叫夫人。”
“你这胖嬷嬷可真有意思,你让他们替你送死,自己到你家夫人面前请功,
真当他们都是傻子。”李月凝挑拨道。
傻子们(小厮婆子们)这才看向瞿嬷嬷,见她隐隐往后退,一个小厮道:“瞿嬷嬷,真是夫人让我们拦的吗?”
另一个婆子道:“死的可是府里的老爷子,她让我们拦着,还说什么奖励,不会是骗我们的吧?”
“是啊,府里的老爷子死了,为什么要拦着超度的大师们进府?
相信只要是明事理的人都不会这么干,
我自是信从大户人家出来的夫人是不会下这样的命令的,是吧,这位嬷嬷。”李月凝看向瞿嬷嬷似是求证,
这话让瞿嬷嬷如何回答,回答是,那是给自家夫人抹黑,任谁都不会去和死人作对,
若说不是,那刚刚她是在做什么?平白自打嘴巴。
李月凝的话让瞿嬷嬷一时语塞。
只听李月凝继续道:“你们都是从邺城来的,此次若因为此事让谢家在外人面前丢了脸面,
在夫人面前吃了挂落,日后谁最得利呢?
今后若你们回邺城,回到熟悉的地方还好,
若一直待在金陵,不得夫人重用,
那远离亲人朋友,你们又该何去何从呢?”
顿了顿,李月凝叹一声,“哎,也不知道这嬷嬷是何用意?
我们都是要走的人了,何苦来哉呢?”
此话一出,刚刚还和瞿嬷嬷站一起的人,分散开,他们就是因为谢家分支要迁徙才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