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两个还在继续辨认,墨老爷子出题让他们算墨奕珩的病情大限,这个当然不会直接说出来,所以都是写在纸上。
宋川澜这会捡起来脚边的一颗裂成两半的珠子,看了会后递给了墨奕珩,低声道:“很假,啥时候你家的真品让我看看眼界?”
“别想了,我爸他们都没见过。”墨奕珩道。
他手指捻着珠子,脑海中浮现昨天见江晚时对方手上戴着的那串,随口问道:“你来找我做什么?”
“你绝对想听。”宋川澜卖关子。
墨奕珩表情毫无波澜。
“就是你小妻子的事,我知道她现在住哪,亲爹是谁。”宋川澜说。
脑子里想的人被直接说出来,还有宋川澜用的这个称呼……
墨奕珩捏着珠子的手微顿,扭过头看他。
“都赶出去。”这时,坐上的墨老爷子发话道。
“我真是清风道长的徒弟啊,你不信我之后别来求我!”其中一人还在大放厥词。
“啧,真敢说,哪来的自信?”宋川澜悠悠道。
“老爷子,外面还有四个在排队等着您接见,其中两个自称是道长的徒弟,一个说是道长的徒孙,一个说是道长的徒曾孙。”管家道。
闻言的墨奕珩&宋川澜:……
“下午吧,下午接见,这会我累了。”墨老爷子道。
管家点头出去安顿了,墨老爷子又看着宋川澜说:“川澜中午留着吃饭吧,你给奕珩先下去休息下。”
“好勒墨爷爷~”宋川澜起身,然后推着墨奕珩走了。
出去门外,宋川澜吐槽道:“徒孙还有什么劳什子师叔都出来了,明晃晃的是假的啊,这年头骗子真是富贵险中求。”
“清风道长只说他的高徒,没说有几位,我们默认一位,但谁知还有没有其他的。”墨奕珩说。
“不讲这个,你说的江晚,你查到她现在在哪?”墨奕珩又道。
“我发现你对她的事挺积极啊,不会是真的撞南墙不回头了吧,一见钟情就死心塌地?”宋川澜说。
“……我只是想确认一些事。”墨奕珩道。
"那行吧,说起来,还跟我有点关系呢。"宋川澜哼说。
墨奕珩扭头看着他,眉头蹙起。
到了茶室,宋川澜将自己上午遇到的事给说了出来,省略他对江晚说的那些肉麻的话,而全程听着的墨奕珩端着茶杯,就这么出神中,连茶凉了都没喝。
江晚竟然是江家的私生女……
他想起对方昨晚跟他说的遭遇,再对比宋川澜说的,基本情况是对上了。
“欸,你为什么不说话,不会是在同情她吧?”宋川澜见墨奕珩没反应,说道。
“我跟你讲,她根本就不值得同情,那张嘴毒的啊,跟吃了炸药一样,偏偏还能把人说的毫无反驳之力。”宋川澜想想还觉得生气。
“本少爷我二十多年来就没在女人面前栽过这跟头,还拿我跟鲱鱼大粪相比,简直恶寒又粗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