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二人从电影院里出来,已经是下午6点多,天色已暗。
“吃点什么?”
“随意。”
周不器开玩笑道:“吃碗麻辣烫吧,然后就回酒店麻辣烫。”
石婧琳白他一眼,“不吃!”
然后,就选了一家装修恢弘的浙菜馆。
吃饭的时候,两人说起了小时候的事。周不器讲了他小时候如何受周不比的欺负,家庭待遇如何不对等。石婧琳话匣子也慢慢打开,说她家里重男轻女很严重,她排行老三,上面还有大姐和二姐,家里的第四个孩子才是男孩。
那可是个计划生育的年代,超生的社会压力特别大,哪怕那时候他爸爸已经把国有厂子承包下来,也成了市里第一个十万元户,依旧受到了强烈的谴责,一度厂子都要被收回去。
在那种情况下,难免会发牢骚,说出一些女孩儿无用论。
给石婧琳造成了不小的心理阴影。
等九十年代末了,国家越来越开放,家里企业做的越来越大,爸爸成了着名企业家,这才一改过去的做派,加大了对女儿的关心。
大姐出嫁时,送出了二十抬的嫁妆,黄金都是从银行调配的,算上房产、豪车和各种证券产权,总共花了1个多亿。
不过,已经晚了。
家里重男轻女风气最严重的那几年,已经严重影响了石婧琳的心智,她从很小的时候就有志向,要巾帼不让须眉,要证明自己可以比男人做的更好。
高中毕业时,本来家里是安排她去剑桥读书,刚好有一个生意伙伴的儿子也过去,正好做个伴。
被她坚定的拒绝了。
也不走关系,不愿花钱去清北,靠着自己的实力考上了北科。
聊起往事,两人都有几分唏嘘。
周不器提议,“喝点酒?”
石婧琳看穿了他的心思,不屑的瞥他一眼,“不喝。”
回去的路上,周不器试图去牵她的手,还真牵上了。可也就几秒钟,她就甩开了,轻轻摇头:“不行,我做不到。”
“习惯就好了。”
“没什么可习惯的。”
石婧琳把手揣进了风衣兜里,不给他牵的机会。
周不器当然不会放弃,“伸手就去搂她的腰。”
她扭头怒瞪。
“你腰挺软的。”
“你别以为这一套对我有用。”
“我是在赞美。”
不过,没走几步,石婧琳就挣扎了避让开了,轻轻叹了口气,“你太渣了。”
周不器鼓励她,“别紧张,放松心情,放平心态。”
石婧琳咬了咬嘴唇,“我感觉我快上套了。”
“这不是好事吗?”
“渣男!”
去了酒店,先路过石婧琳的房间,她拿出房卡去刷,周不器轻咳一声,压低声音:“要不去我那屋吧,是豪华套房,环境更好点。”
“干什么?”
“侍寝呗。”
“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