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了认可,猫儿不由弯起桃花眼笑了起来,却还是谦虚道:“官人不怕猫儿做不好么?”
“不怕!只要了解客户需求,就不怕咱做出来的东西卖不出去,不过这个过程中需要了解群众、深入群众。”
说到此处,陈初又想起另外一件事,不由转头看向了玉侬,“群众啊,明日支应女眷时莫忘了把口红涂上”
“。”
“。”
猫儿和玉侬皆是一脸迷茫。
“官人?”猫儿不由唤了一声。
“怎了?”
“你方才说,让谁把口红涂上?”
“玉侬啊,怎了?”
“猫儿怎听你叫的是群众呢?”
“呃有么?你没听错吧?”
“公子,姐姐说的没错,你方才就是喊错了!”玉侬也出声纠正道。
意识到可能是自己口滑叫错了,陈初却也不承认错误,强行狡辩道:“怎了?我说错了?玉侬不是群众么?深入一下怎么了!”
亥时。
外边人声渐渐熄,杨大婶喊猫儿一同回山。
现下,猫儿虽一天大多时间待在山下,但晚上还是会和虎头等妇孺叔伯回山歇息。
毕竟小小的西跨院也装不下这么多人。
陈初把人送到院外,猫儿转身告别,却瞥见玉侬还躲在门后阴影里偷偷往外张望,不由心中一警。
又缓步走了回来,“玉侬,现下县城只怕已闭门落锁了吧?”
“呃是的呀,姐姐不用担心我,我有自己的值房,夜里和翠鸢在值房凑合一宿就成了。”
玉侬连忙解释道。
还特意把翠鸢拿出来说事,好让猫儿放心。
猫儿却嫣然一笑,一脸关切的走上前,“那多不好,值房简陋,蚊虫也多。你和翠鸢去我家歇息吧。”
玉侬挤出一丝笑容,吞吞吐吐道:“姐姐。要不然,就算了吧,我们凑合一夜便好。”
“跟姐姐还客气甚!”猫儿似嗔似怪的白了玉侬一眼,不由分说拉上了玉侬的手,同时遥遥向夜色里喊了翠鸢一声。
远处,坐在磨盘上和长子有一搭没一搭闲聊的翠鸢闻声,忙快步走了过来。
眼看回山已成定局,玉侬可怜兮兮的看了陈初一眼。
可眼下情况,就算猫儿默认,但只要不捅破这层窗户纸,陈初和玉侬就属于偷情。
他哪来的理直气壮把人留下啊!
再说了,这里既没有姚大婶家的芫荽可借,猫儿也不像虎头那般好忽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