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与谁配种?!
“张学士,这是朝堂。”
声音之中,带着严厉的责问和怒气。
张墨连忙跪在地上,意识到自己的错,“是微臣失言,请陛下责罚。”
陆知寒看着他,罢了,不知者无罪。
他目光落在张墨身上,手指一下一下敲击着椅背,
“张学士也不用整日闷在家里,若是有同僚请你去聚会喝酒什么的,也该出去转一转。”
这话的意思是,让他好好见识一下,好知道这伤到底是怎么来的。
也不必在大庭广众之下问出这样的问题让他难堪。
“是。”张墨惶恐,恭恭敬敬应下。
——
寿康宫。
近日已经入了冬,虽未下雪,可天寒。
她身着葱绿色妆花通袖袄,底下是一条莲青色万字曲水织金连烟锦裙,头上只是被一根青色的簪子簪起半边的发,乌黑的发丝铺洒在她的后背。
整个人犹如芙蓉出水一般恬静,清淡,却也美的不可方休。
她倚靠在窗边的贵妃榻上,屋外宁静淡淡的日光照射进来,恰好映衬在她的脸庞,正在窗边作画的她,整个人透露着一股舒适与宁静,宁静的好似一幅画。
她落在画上的目光温和,不带有任何的攻击力,甚至散发着隐隐的光,整个人完完全全沉浸在作画之中。
她的画,甚是好看。
一幅彩色的水墨画,将那山水绿草描绘得栩栩如生。
她所画的,是曾经凤仪宫的一角。
栩栩如生的绿草灌木后面,立着两棵绿油油的梅树,再往后,便是一条石子路,还有凤仪宫主殿的一角。
甚至就连那红色宫墙边上,有几个石头都清晰可见。
沈洛笙看着那浅浅的石子小路出神。
到底是少了点什么。
随后,她沾了一点棕黄色,笔下浅浅勾勒出一个人形。
此人画得很淡,只是在画的角落里,大部分身形都在灌木的遮挡下而没有画出。
沈洛笙看着人影出神。
陆川是最喜欢梅树的,可凤仪宫的两棵树,早就被陆知寒挖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