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全区外什么情况您也知道,他根本没办法自保,您这是把他往死路上逼迫。”
温北英翻动着自已面前的资料,犀利的眸光抬起,比刀刃锋利,“你很关心他。”
炽蛇哑舌,“我只是觉得您并不想这样。”
“我没得选。”
温北英看着炽蛇,眼底是无法理清楚的波澜,“选择出现利弊,要选择有利于自已的结果。”
“所以就牺牲他?”
温北英像是不太满意自已手下的人对白羽溪的在意程度,冷目斜视过去。
“炽蛇,我让你保护他,不是让你爱上他。”阴冷的声音似将人千刀万剐。
炽蛇微怔:奶奶的,死渣男,白羽溪那种受尽委屈出门比谁都明媚张扬的人,他就是喜欢也正常吧?
又没说要抢?
再说回来,谁他妈敢和温北英抢人,族谱都给你画叉了。
“我不敢。”炽蛇否认。
“你最好是。”温北英一记眼刀过去。
“不过你也养不起他。”温北英懒散道,“可费钱了,100万以下的珠宝,他都看不上。”
炽蛇:“……”人身攻击。
但这事炽蛇却有实感,太费钱了。
“溪溪被发现,你我都活不了。”温北英一字一句陈述事实。
“所以就要他死?”炽蛇有怒不敢言,但情绪已经明显崩坏。
“您当真舍得?”
“舍不得。”温北英回想起那日让他离开白羽溪的表情,他做的那么高兴和爽快,自由比生命重要,温北英算个什么东西。
温北英的声音很轻,“我最舍不得他。”
“那您还赶他走。”炽蛇咬着腮帮子。
“我不能冒险,稍微动风吹草动,联盟局就会来,林知凡背靠联盟议员之一,得先留一段时间再杀,不能做的太明显。”
温北英将要人性命的事说的悠然冷漠。
炽蛇:“您这样只会让白羽溪对您憎恶越来越深。”
“对我来说,我老婆对我千尺的冰和万尺的冰没有什么不同。”不都是融不化戳不动。
恨多一点少一点,没什么区别。
“就您这样还想让人家喜欢你呢。”炽蛇像是被气到了,真脱口而出一句。
“少戳我肺管子。”
温北英哼笑一声,“他活着在我身边,我就一直跟他过。”
说着温北英又想到什么,“不是说研究出来让人鱼有孕的药了吗,给我溪溪弄点。”
“你疯了?”炽蛇见了魔鬼似的话都打颤。
“那我怎么办?”温北英摩挲着手,“他老想着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