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砚景家的祁侯府,抱歉,属于没落的血脉之一,所以在京城三流家族都排不上,也就祁砚景这一代,突然血脉诈尸,出来一个。
才能跟魏争鸣说上一句话。
当然,魏争鸣认识祁砚景,主要是因为桑青,桑家便是十三侯之一。
这也是祁砚景,脸都不要也要娶桑青的原因。
“姜令菀你真是疯了,丢人都丢到宫门口了,”婆母李氏招呼人就要将姜令菀拉回家,看怎么收拾她。
太丢人了。
“放肆,我乃姜家后人,此事已过圣听,是不是冒充自有圣上决断,”姜令菀强硬,却有些无助的道。
“姜令菀,你打的什么算盘,我们还不知道吗?你这样着实过分了,”桑青也似笑非笑的过来看戏。
“桑青妹妹,她原来就是那个弃妇啊?”
魏争鸣古怪的问。
半点不觉的姜令菀被抢了丈夫,才是那个应该被同情的,反而一致觉的她就该把自已的位置让出来,祁砚景这样的男人她也不配拥有。
这世道,怎么这样啊?
眼看她孤注一掷的敲宫门鼓,就要强行以闹剧告终的时候,忽然一个声音响起,“既敲了宫门鼓,事非公允,真相如何,自有圣上裁决,怎么?区区祁家,魏家,桑家,就能越过陛下只手遮天了吗?莫不是,你们要合伙谋反?”
这声音不轻不重,却是精准的踩在了每个人的心上,令人心头一震。
“拜见国师。”
众人面色微变,纷纷行礼。
姜令菀也看清来人,是个一袭白衣,身高八尺,气质风清如玉,模样俊美非凡的翩翩公子。
他表情似笑非笑,给人一种捉摸不定之感。
而姜令菀自然也听说过眼前这国师的传闻,他叫君不言,世人都说他是姜云鹤转世,从小就是个神童,精通玄术不说,还博古通今,过目不忘。
小小年纪,已是周朝举足轻重的人物了。
“国师言重了,内子嫁入我祁侯府两年多,她是什么来历我太清楚了,她今日这般扯谎胡闹,都是不满我辜负了她,才失了心疯,哪里敢再让她惊扰了圣上。”
祁砚景上前道。
就见君不言双手环臂,有些皱眉的看着祁砚景,道:“你们家的事我听说了,作为斩妖除魔的玄术师,你还凑合,作为一个男人,你可真不是个男人,糟糠之妻说弃就弃。”
他说话始终不轻不重,但无形的压力,却令祁砚景瞬间汗流浃背之感。
桑青赶忙道:“什么糟糠之妻,砚景都没碰过她,只是担了名分,既然已经不爱了,分开自然是最好的。”
“这么如花似玉的夫人,都不碰,祁砚景真的是男人?”君不言嘀咕质疑。
祁砚景气的差点没吐血。
桑青更是面色瞬间微红,下意识摸了摸自已的肚子。
君不言察觉皱眉:“有孩子了?你们在军中就那个什么吗?本国师记得玄术队伍里有规矩,不得乱搞男女关系,祁砚景你好大的胆子,记得回头领三十军棍。”
桑青:“……”
祁砚景:“……”
李氏一愣,下意识大喊:“冤枉……”
“冤枉,意思是,桑青肚子里的孩子,不是祁砚景的?那是谁的,魏争鸣你的?”君不言拔高音调。
魏争鸣吓的脸都绿了,“不是我的,不是……”
“不是你的你靠这么前干嘛?祁家说冤枉,你说不是你的,桑青,到底是谁的?不会你自已也不知道吧?”君不言惊奇的问。
气的桑青脸都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