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任性过头了,没有好结局。
可这次不一样。
沈汐明白,自己不是那个女人的对手。
席靳深解开衬衫,衣扣弹在她脊背,沈汐一颤。
她翻了个身,视线正好对上男人半裸的身体,臀侧贲张出两道匀称深陷的壁垒,隐入腹沟,光线太黯淡,皮肤也是野性的蜜腊色。
席靳深腿搭在她腰间,“睡了?”
沈汐没吭声。
“宝马开半年了,腻了吧。”他叼着烟,“给你换台车,自己去挑。”
男人眼窝很深,逆着光,眼周一圈浅青色,显得更深沉。
他花钱大方,百十来万的东西,买起来丝毫不手软,给女人的情绪体验极好。
“保时捷?”
他手从被子里抬起沈汐的脸,素白纯净,没有花花肠子,席靳深最中意她这点。
名利场尔虞我诈,处处要提防,家里的女人温顺,他才能放松。
“换辆宾利?”
“不用换。”沈汐意兴阑珊望向天花板,“我明天去外地,剧院巡演。”
席靳深盯了她半晌,倚着床榻,“多久。”
“大概要一星期。”
烧长的灰烬折断,男人手腕掸落,焦味熏了沈汐一下。
“你看过化验单应该放心了。”她刚哭过,嗓音也沙哑,“不会有利用孩子逼婚的那天。”
直到抽完这支烟,席靳深也没说话,眼底灰蒙蒙的,没有温度。
“是因为你的身份不可以有污点吗?”沈汐不死心。
她宁愿男人是不能要,而不是不想要。
“小汐,知道你最大的好处是什么吗。”席靳深掐了烟,透过烟雾凝视她,“懂事知进退。”
沈汐整个人紧绷。
男人在提醒,她过火了。
他不喜欢这副步步紧逼的样子。
席靳深平躺的时候,沈汐穿上睡袍,轻手轻脚下床。
他醒着,忽然出声,“你去哪。”
沈汐停下,“我去客房。”
男人无端生出一股燥意,眼底仅剩的那点温度也消失殆尽。
她有点畏惧,又躺回去。
席靳深抬手关了灯,黑暗里酒味很浓,是他西裤沾上的味道,沈汐不觉得刺鼻,反而觉得好闻。
烟味,酒气,连他情欲高涨时的汗流浃背,散发出的汗味,厚重得上瘾。
她和席靳深各自占据床的一边,谁都没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