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延礼,对不起哦,我摘得太少了,不像南知姐那么能干。刚才我就顾着跟你分享了,不像南知姐一直在摘橙子,低处的橙子,基本上都被南知姐摘完了。”
这话听起来像是在道歉,实际上是在说蒋南知功利心强,把好摘的果子摘完了,所以她才摘得少。
在场的人又不是傻子。
刚才秦又夏一会一句“延礼”,谁听不见。
裴延礼的视线始终落在蒋南知身上。
看见她揉了揉手腕,又皱着眉揉了揉肩膀,看来,确实累得不轻。
至于秦又夏方才说了什么,他没有听清,只随口敷衍道。
“没事,你玩得开心就可以。”
蒋南知听见这话,神色不禁一黯。
是啊!有裴延礼在,秦又夏只要玩得开心就可以。
艾克看到蒋南知摘得最多,满意的拍了拍蒋南知的肩膀,恰好拍到她磨破的地方,惹得蒋南知皱起了眉。
裴延礼看得清楚,眼神落在艾克的那只手上,带着寒意。
那股熟悉的阴森感再次袭来,艾克的身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他搓了搓两只胳膊,看了一眼头顶正盛的日光。
奇怪,这么热得天,为什么他总觉得阴森森的。
中间休息的时候,蒋南知去卫生间,脱下了上衣。
肩膀上两道深深的勒痕,看上去触目惊心。
毕竟她长这么大,真没做过什么粗重的活,今天也是头一遭。
她拿出药膏,想要给自己擦药。
待会儿活动还要继续,她也不知道节目组还有什么折腾她的花样,只能先简单的上点药,不让伤口严重。
冰凉的药膏涂抹在伤处,蒋南知痛得忍不住发颤,擦药的那只手,却突然被一个男人捉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