榻上的春喜嘤咛了几声,似要醒来。
“那我明日再来学这木偶操纵之术。”白衣少年说着,欲纵深跃出窗外。
“哎,你叫什么名字?”
白衣少年挥了挥手里的木制“小老虎”,说:“我属虎,你就叫我老虎吧。”而后,便不见了踪影。
“属虎?”瑾瑜掰着手指头算,“我的生肖是猴,今年二十,那这孩子才十四岁?”
“主子,您在算什么呢?”春喜揉着眼睛,不知何时站到了瑾瑜的旁边。
“哦,没什么。你醒啦?”
“是呀,我刚刚做了个梦,有个身穿白衣的男子闯进了咱们院子,然后他就把我打晕了,就打的这儿。”春喜边说边揉着脖颈处,那是刚刚被内力击中的部位,此时还是酸疼。
“那不是梦。”瑾瑜神情严肃。
“啊?”春喜猛吸一口气,立马反应过来,用手捂住了嘴。她看看左右,确定没人,才小心翼翼发问:“主子,那您没事吧?”
“没事,我收他做了徒弟。”
“啊?”春喜又一次惊呼出声。
“笃笃笃。”敲门声响起。屋内气氛再次紧张起来。
瑾瑜给了春喜一个眼色,春喜高声答道:“何人?”
“我们是门口的守卫,问下屋内是否有异样?”
瑾瑜向春喜摇摇头,示意她不要声张。
“哦,没有啊,主子都睡下了。”春喜这时倒是很机灵。
敲门声没在响起,门外两个人的脚步声渐行渐远。瑾瑜趴在门上细听,其中一人说道:“李哥,我就说没事吧。这孤僻冷清的院子,谁来啊?”
“那刚刚咱俩一同睡过去当真是巧合?”
“我估计是,咱俩这几天都太累了。改天不当值,我请李哥喝酒去。哈哈哈……”
“好,哈哈哈……”
瑾瑜心下无奈,这门口的守卫当真只是防守自己这个屋内之人的,只有自己出不去,其他想伤害自己的人要进来,这守卫是一个也拦不住。
此时屋内一片狼藉,床上、地下、桌上都是散落的小木偶,春喜一点点将它们都收拾起来。
“主子,您用这些木偶士兵和那厮大战了?”
“嗯,战况很是激烈呢。”
“您结果呢?”
“自然是我赢了,那人甘拜下风,所以拜我为师啦。”
“哇,主子,您好厉害!”春喜激动的直拍巴掌。
院门口的两个守卫听见屋内嘻嘻哈哈,都有点摸不着头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