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坤真君,您都在地下睡了多少年了,皇权早就覆灭,哪有什么人皇之子,”柳相君搓搓手,笑容倜傥打着近乎,“如今地上我们三个风头正盛,溪合知道不?五王联合创办的学府,我们三人称‘溪合三大师’,可是未来冉冉升起的新星,哪个做你徒弟不是绰绰有余。”
出门在外身份都是自已给的。
老头眼睛瞪得和铜铃样,愣了好几刻才恍过神:“皇权没了?等等……溪合三大师,你是什么师?”
迎向对方的质问,柳相君摇晃擅自扇子面不改色:“三大师之首铁毛扇,在下用扇出神入化,一击之下敌人便屁滚尿流,可谓战无不胜所向披靡。”
老头听闻冷笑,眯起浑浊的眼,挑眉看向公仪小河:“你?”
帷帽少年哽住,但还是正色接话:“三大师之尾鸡会剑,勤奋刻苦从不懈怠,机会都是留给有准备的人,那必是在下。”
“你又是什么?”老头最后定步在白裙少女前。
墨姝将生前悲伤的事全想了一遍才憋住笑,她痛定思痛,言辞犀利:“三大师之中阴阳镜,掐头去尾内涵讽刺,嘴臭但极致享受。”
明坤真君陷入了长久的沉默,仿佛重新变回了个雕塑,许久后才吐出字句:“不是本君不帮你们,而是命盘认的徒弟便不是你们,便不能收。”
得,没辙。
还得灵魂离体下去除魔。
“你可以吗?”回想起刚进来时双方的对话,墨姝扭头问公仪小河。
少年低头望向眼前漂浮在疯狂摇头的九尾,还是颔首:“你们来了便可以。”
但三人随即发现,即便有明坤真君在旁指导,他们魂魄离体后也待不了多久,捡不起地上的小石子不说,未到承受时辰没回到身体便会面临昏迷的风险。
于是三人纷纷投入修炼开始锻炼魂体,不眠不休疯狂锤炼,柳相君最先能够搬起大石块,得到老头的首肯,被允许先下底座探寻。
“不愧是溪河三大师之首,还是有天资啊,”老头点头后随即感慨,“也不知本君的徒儿何时赶到。”
墨姝抬头望向红衣青年得意的笑容,扭头再次回答,“真君,不会有其他人下来了。”
“不可能,徒儿定还在骑马赶来的路上。”
柳相君魂体还未下去多久,盘腿坐下的肉体便率先倒下昏迷了,等他睁眼后,便望见洞穴底下一左一右两个人望着他。
公仪小河关切:“柳兄,下面危险吗?这次我也能下去了,和你一起有个照应。”
墨姝笑眯眯,单手指向自已:“不是兄弟你也不行啊,要不等我来?”
柳相君磨牙:“你还是魂体先能搬石块了再说。”
实在不愿承认第一次下去啥也没探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