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芝齐看了一眼心虚的转移视线,确实咬的挺厉害的。但是谁让她老提分手这件事,她不说不就没事了吗?
看着委屈巴巴的谢芝齐,沧沧满腔怒火瞬间偃息旗鼓。不管谢芝齐是18岁还是27岁,只要他一示弱自己就拿他没辙。
于是下午上班的解铃堂所有员工都看到了他们最飒最帅的BOSS,脖子上贴着两张左右对称的创可贴进了院长办公区。身后跟着的谢芝齐医师满脸笑容,似冰融后的春水荡漾着微波。
连高明君都吓了一跳,凑近沧沧的纤细的脖颈仔细的查看。
“你这是?受伤了?”不能啊,整个城西区都没有能打过沧沧的人,谁这么大胆敢直接在老虎的脖子上留下伤痕?
沧沧无奈右手扶额皱着眉头回道:
“狗咬的。”
高明君更好奇了。
“啥狗能咬成这样?博美?金毛?”
“留洋回来的狗!”
一语双关,高明君拉长了“喔”的声音,眼神暧昧直指外面谢芝齐办公室的方向。
“这是和好了?”她又凑上前小声询问自家冷若冰霜的小师妹。
“嗯。”
沧沧高冷的点点头,再不和好她就要被咬死了。为了生命安全着想,目前只是权宜之计。沧沧如此安慰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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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说你俩谁也离不了谁,你之前还信誓旦旦说都成了过往。如今谢芝齐死追不放,你立马投降。你能不能有点骨气?”
沧沧抬眼看向高明君,只觉得自己身边尽是奇葩。
“师姐,说我们有误会的是你,现在埋怨我解开误会的也是你。你到底想干什么?”
被小师妹不耐烦的质问,高明君只能举双手投降。
“好吧好吧,我的错。Sorry!”
沧沧看着耍宝的师姐摇头笑了笑,视线又看向高明君手上的红色邀请函。
高明君看到沧沧的目光,于是把手里的邀请函递给她。
“老头子要过六十大寿了,这周日,台北最好的饭店。邀请函都送来了,希望我们有空一起出席。”
高明君的口吻不咸不淡,仿佛过六十大寿的不是自己的父亲只是个不相干的长辈一般。
沧沧眉宇微蹙,这种宴会来人大多是心理学领域各个精英们,纯学术聚会于目前的解铃堂来说并不适合。
但是高卓毕竟是自己名义上的老师,不去反而不好。
“师姐必须要去吧?毕竟你是高卓老师唯一的女儿。至少得在饭店前迎宾吧。”
沧沧合上邀请函神色淡漠的说着。
“呵!如果需要我操劳他早就打电话来了,如今送来的只是邀请函,你觉得他把我当成了女儿吗?我就是个客人!”
高明君火气很大,沧沧也觉得高卓这样安排很不好。但是他们父女之间的问题她不好插手说话,于是只能沉默以对。
下班后谢芝齐早早等在院长办公区外,正赶上下班点,来往的同事皆一脸好奇的看着解铃堂有名的冰山美男此刻正笑意盈盈的站在院长门外,大家私下议论纷纷。
正交头接耳着,院长办公区门扉打开,BOSS和堂主从里面并肩走出。只见谢芝齐自觉走到BOSS面前替她拿过包,然后拉着她的手不顾外人好奇的眼光,得意洋洋的走了。
“堂主?这是?”
玉司野也看到了,于是走到高明君面前表达自己的疑惑。
“有什么好看的,他俩谈恋爱都十多年了,没见过别人谈恋爱吗?”
高明君冷声呵斥道,然后背上自己的包怒气冲冲而去。这两个显眼包,大庭广众也不知道收敛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