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东,公子也可以叫属下李二。”李东道。
“好。这次辛苦你们赶过来了,我这伤还要在这里待几日,怎么安顿下来,就你和沈忠一起去找寺中的人沟通下。”沈君辰道。
“属下明白。”李东道,然后便和沈忠一起出去了。
沈君辰靠在床上,他在想那些匪徒尸体不见的事。那些尸体,他走的时候也检查过一遍,并没有什么有价值的东西。如今唯一能提供给官府的大概只有一些画像,他记得那个首领的长相,画出来不是什么难事。
那些人要避开两方的耳目将尸体运走必须走林子,而且速度很快,看样子是熟知南华府的,也许就是本地人,那个首领说不定也是,或许真有人认识。
“沈义,准备笔墨,我要作画。”沈君辰道。
沈义有些奇怪,但还是将东西都给沈君辰准备好了,还将桌子摆在了沈君辰的床前。
“公子,都这么晚了,不能明天再画吗,您还伤着呢。”沈义站在桌边研墨。
“我画的是那个匪徒首领的长相,明日一早就让李二派人送去官府。”沈君辰道。
沈义一听,知道这个事比较重要,赶紧应下:“好的。”
沈君辰画完后已经是深夜了,沈义连夜将画像交给了李二,李二派了人连夜将画像送去给木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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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君辰这么忙碌了一天,躺在床上的时候抬手遮眼,只觉得自己自重生以来,就没过几天安生日子。
当夜凌晨天未亮,沈君辰就发热了,吓坏了沈义,赶紧去找了明心。
沈义咋咋呼呼,闹出不小的动静,隐约的福山寺偏僻小院落里的人也听到了。
慧远大师放下最后一颗棋子,道:“是老衲输了。”
司夜一手撑着头,一手执子,微笑的看着棋盘:“大师宅心仁厚,处处留情。”
慧远大师笑,起身道:“老骨头啦,坐了一夜,该起来活动活动了。国师,请便吧。”
等慧远大师离开后,司夜将手中的棋子放下,也起身,往远处动静不小的地方走去。
沈义好不容易将明心从被窝里拉出来,赶回客院,就见沈君辰的屋门口不对劲,连忙奔了过去。
只见原本是李二收下了两名护卫守着的屋门口,现在站着的是两名身穿黑色衣袍的人,他们身形精瘦,背脊挺直,一动不动的站着,神色冷漠,目不斜视。
李二和沈忠脸色怪异的站在一边,那些护卫则一脸疑惑,这客院内的气氛既奇怪又安静。
沈义却没想这么多,他直接朝那两人冲了过去:“你们是什么人,想干什么!”
那两人纹风不动,沈忠则一把将沈义拉了过来,“别急。”
“我怎么能不急,你们怎么回事,怎么都站在这儿不动啊,公子还在里面呢!”沈义挣扎道。
“这些人不会害公子的。”沈忠低声道。
沈义的挣扎停了一下:“为什么?”
沈忠将他拉走,站在一边道:“你看他们的腰带。”
沈义心有奇怪的看过去,只见那两名黑衣人的腰上都缠着精致的腰带,腰带上用银线绣着的‘长庚’两个字。
长庚?沈义迷迷糊糊的转头看沈忠,什么意思?
沈忠没说,李二道:“这两个人是长庚殿的人。”
“长庚殿?”沈义睁大眼睛,“那不是国师府?!”
“小声些。没错,他们就是国师府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