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父冷笑不已,你在想屁吃。
“老许,好歹也是相识一场,你当年和何大清也没有矛盾,柱子也是你看着长大的,这么做不觉得过分?”
易中海习惯性的道德绑架。
许父看着易中海一脸不屑。
“过分?我老许家都要绝后了,你说我过分?易中海,你少来这套把戏,老子不吃你这套。”
聋老太颤颤巍巍的开口。
“小许啊。。。”
结果刚说了三个字就被许父打断。
“你也闭嘴,老聋子,别以为我不知道傻柱是谁惯着的,我儿子能一直被傻柱欺负,你们两个一个都跑不掉,滚!”
聋老太和易中海气得直哆嗦,但也无可奈何。
两人和许父的矛盾由来已久,这会许父还是占理的一方,凭什么给两人面子。
刘海中和阎埠贵眼观鼻鼻观心,坐在旁边就是一个摆设,压根不想掺和这破事。
许父冷哼一声,拂袖而去,反正他又不急,有本事就别赔偿,让傻柱直接牢底坐穿。
聋老太很烦,按照公安的说法。
如果赔钱,估计傻柱劳改个一两年也就出来了。
要是不赔,那就不好说了,枪毙不至于,但劳改个十年八年的很正常。
而且,傻柱在轧钢厂的工作是丢定了。
旁边的阎埠贵还是给出了一个建议。
“要不,通知一下何大清?我记得他当年可是认识不少人。”
“也只能这么办了。”
聋老太叹了口气,她不喜欢何大清这人,但这会实在是没有办法了,傻柱出事了,总归还是需要通知一下他亲爹。
几人都没发现,旁边的易中海脸色有些不自然。
陈旭自然不知道这两天发生了什么,他这会刚回到四九城,看了看天色,心里有点烦,看天辨别时间还是他这段时间学会的,而且不怎么准,更要命的如果是阴天,那就更加不靠谱了。
如果想知道具体时间,还得跑到人家店里去看看墙上的挂钟,而且还不是什么店都有这玩意。
好不容易找了个大点的供销社看了时间,才发现现在已经快一点了。
去轧钢厂吃午饭显然是来不及了。
算了,将物资送回厂里再说吧。
陈旭打定主意,往轧钢厂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