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说,要是真的是真的,今晚也许会有些端倪。”我看着崔金玉,问着她,“你有没有感觉到不舒服?”
“我?”崔金玉在身上摸了摸,随后才回答,“倒也没有,你呢?”
“我也没啊。”我掀开胳膊,看见自已的手臂上有一段布满了蓝紫色的血管,但又在下一个瞬间快速消退。
“先休息吧。”我放下袖子,没打算跟崔金玉说,只是说先回去休息。
到了酒店,我们就各自回各自的房间了。我回去以后,洗了个澡,想了想,把南离剑放在床头。
随后就坐在床上,手里拿着那两块青铜令不断打量。
这两块青铜令除了样子以外,基本没有什么相同的地方了,甚至就凭肉眼看来,这两个青铜令的材质都不一样。
之前在墓穴里得来的那个青铜令是纯正的青铜色,里面混杂着斑驳的黄紫色斑块。
而从赵大春手上买来的青铜令,我原来以为是水泡出来的黑色锈迹,后来发现这种颜色仿佛是铸造之初就在这令上的。那是一种粗看杂乱肮脏,细看之下竟然有种奇妙的纹路的黑色。
就好像詹五爷说的那样,这种金属无论是从材质和铸造工艺来看,完全都不像上古那个年代能拥有的。
我摩挲着上面的字,跟我那块有几个字是相同的,只有中间一个字不一样。
我猜也是鼎镇什么州,但究竟是什么州呢?
我横竖看不明白,只好打电话问詹五爷,詹五爷一接电话就骂我:“小兔崽子,你活腻歪了,大半夜给老子打电话,你要是活不起就去十字路口上吊!”
这老头……我等他骂了一会儿,才开口说:“我又找到一块青铜令,也是鼎镇什么州,具体是啥我看不懂,您要不教教我?”
电话那头的詹五爷沉默了一会,然后才开口说道:“你小子狗屎运还挺好,你把那字的样子描述一下。”
我赶紧说道:“上面一个圈中间一个点,下面是个丁一样的字。”
“扬,扬州的扬。”电话那头很快就给出答案,“这块是扬州的。”
我一想,好像不对啊,之前那块青州的青铜令位置是没错,可这块在河南的青铜令是扬州的就不对了。
这块应该是豫州啊。
我脑子突然想起那个墓穴里面的石碑,那种奇形怪状的分布,似乎不是无意摆成那样,对于李淳风那样的人来说,举手投足任何一个动作都不可能是无意而为之。
我把我记得的石碑在脑海里摆了一下位置,然后放在了地图上,有一个正好就对应着之前去的齐王墓穴。
也就是说,那九块杂乱的墓碑,实则是大禹九鼎的九处位置。
我想起最远的那一个,不禁无语,那都快出中国了。
李淳风标记的应该就是现代的位置,大概对比了一下,那九鼎不知道是因为什么原因,大部分都不在自已原来镇守的地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