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可怜无依的哼哼唧唧,姜宴卿耐着止不住的邪气,鼻尖蹭着少女?的秀鼻,“乖姝儿,我是谁?”
“嗯?”
中通外?直的春茎自平静如镜的湖面初露头角,噙抵着正是开得娇美待放的芙蕖。
春风微一拂过,鱼舟逐水将湖面荡开一丝涟漪。
蝶欲拭飞。
“宴卿哥哥……”
少女?朦胧的颤了颤眼?皮,声?线早已是残碎的不成样子了,更是酥软甜糯的可怕。
在这漫漫男子编织的潮水里,她早已没了神智,脑袋也如坠入无底的深渊般一直往下掉。
“宴卿哥哥。”
她又?弱弱唤出一声?,想求得些怜惜。
“乖姝儿,好?乖。”
话落的一瞬,总角初始。
骤时间,滔天的痛意如千万根寒刀锋刺朝她狠狠扎来?,深入骨髓的掣痛让她连呼吸一下都是奢求。
她的额上很快便生出了层层冷汗。
“呜呜。”
她彻底哭出声?来?,不久前才止住的眼?泪又?迅疾聚起大颗大颗顺着面颊往下淌,浸湿了鬓角的青丝。
“姜宴卿……姜宴卿……”
她一声?一声?的哀求哭喊,似无依飘零的猫儿寻着庇佑。
“乖姝儿,我在。”
姜宴卿此刻亦是不好?受,一滴热汗顺着精雕细琢的颌线低落。
如上次一般,方起了个头,可他的小猫儿太娇了,娇得受不得一点摧残。
他燙灼的视线微下移,正瞧见鸳鸯交颈,紫药粉蕊。
“姝儿,莫哭了。”
姜宴卿沉吟半晌,阭噬掉少女?眼?儿里蓄出的泪花,捏控少女?腰窝的大掌亦轻轻捻了捻。
“乖姝儿。”
缓辗轻抵。
他大掌覆在少女?的手上,又?挤进少女?捏紧的手心里,根根十?指相扣,映在流苏软枕上,更显旖旎暧情。
“别怕。”
他柔柔的慰哄安抚,又?轻轻的吻在少女?潋滟的唇瓣上。
待少女?似好?受了些,又?柔柔辗转亲捻在少女?的眉骨、面颊……
清色的夜无丝毫的暗色,偌大的居室外?月色正是处处辉映,可却半分渗透不得这门窗紧闭的房间。
微亮的纱灯映过层层轻纱帐幔,姜宴卿将那暗涓的流红看得清楚。
在那须臾的瞬间,从未有过的愉悦和满足几乎要他疯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