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时帜眼中大骇,震惊地看着烟尘消散后,出来的此人。
身披重甲,手中一把长矛,在月光下闪耀着寒光。
“韩蒙!你怎么可能在……”任时帜还在疑惑地询问,可却被韩蒙打断。
“我应该在柔昭皇朝边境,对吗?”韩蒙冷笑,长矛往前一指,声音不由得冷下几分:“陛下,对你委以重任,不成想,你居然是纾启皇朝的细作。你真该死!”
说着,脚下陡然发力,溅起大量石块,破败的城楼在这一脚下,也更加的破败。
任时帜可没有暗自神伤,除了韩蒙出现的一刻,有过讶异外。没有丝毫情绪波动。各为其主罢了,没什么好说的。
任时帜手中血红大枪一转,向下俯冲而去,主动迎击的过程中,血红大枪也自枪尖而起一团火焰,迅速将任时帜包裹起来。
相比之下,韩蒙的声势小了不少,甚至是没有任何威慑力。可长矛依旧直冲而上。
两者快速相撞,矛头对枪尖,所有的力道在这一点汇聚,血红的火焰如同被重物砸中,向着四周铺开一道火焰的屏障。
任户钧注视着他们,看着再次亮起的城墙。毫不犹豫地下令:“十方炮!轰击!”
所有战舰陡然两侧陡然亮起十道耀眼的红光,几乎在瞬息之间就激发而出,朝着底下的城墙而去。
城墙之上的亮光方才出现在半空,就被数十倍的红光触发而爆炸。虽然没有亮光透过这一次的红光轰击,可同样拦住了不少的红光,只有数十个红光打在了城墙之上。
没有任何惨叫,不是没有打中,而是他们没有机会惨叫。
就在城墙之上的炮还在注入灵力之时,又一轮红光陡然在夜空出现,以优美的弧线快速落下,来到城墙之上。
而这一次,就将城墙化作了火红的长垄,就好像是烟花在夜空中相继绽放一般。
任户钧冷漠地看着这一幕,看不出任何情绪。
战舰都不约而同地将十方炮对准还在与任时帜对刺的韩蒙。
任户钧也在此时将眼神重新放回了韩蒙与任时帜之上。手中的金锏不由得握紧。
韩蒙与任时帜一直保持着这个姿态,要不是任时帜身上的血红火焰还在燃烧,都会以为是被下了禁止一样的咒术。
任时帜突然冷笑道:“韩将军,炮校营都打完了!你还带了其他边军吗?”
韩蒙缓缓回应:“无碍,只要将你与上面的任户钧斩杀,我就守住了雨桑城!”
言下之意就是,他只剩下了自已!暂无任何帮手!
“准武祖的强者,就是不一般!连大话都说得如此有底气!”任时帜淡笑道。
“呵呵!三劫的蝼蚁和四劫的废物,我还是杀过的!”韩蒙冷笑。随后后手陡然发力,长矛力道陡然攀升。
任时帜眼神一凝,血红大枪陡然一颤,与长矛之尖错开,向着韩蒙的胸口而去。
韩蒙注意到这一招,前手向身前一收,往侧边横拉而去,血红大枪就被长矛打开了。而后,前手向前一伸,长矛向侧边而去的力道陡然一卸,向下一按,后手猛然向前一推。
血红大枪被打向侧边,任时帜中门大开,毫无保护。而长矛却以极快的速度刺向他的胸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