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张太严今年已经六十五岁的高龄,皇帝也有些担忧。
“朕去看看他吧。”
卢月其实并没有昏过去,但是既然是做戏就要做全套了。
本来只是假装昏迷在床上躺一会儿的,可由于她昨夜很晚才睡,最后竟真的就慢慢睡了过去。
这一觉醒来外面天都要黑了,她这才觉得肚子好饿。
让人去准备吃食后,她将小词单独叫进屋里来问话,睡过去之后发生的事,她现在急待知道。
“谢齐安怎么样。”
卢月满脸写着兴奋。
“谢大人被耕牛触角撞伤了肋下,还有其余几处擦伤,不过,太医已经诊过说并不严重。”
卢月的满脸的笑就凝在了脸上,“只是这样?”
“嗯,再无其他了。”
怎么会这样?看来那苏景云当真是个靠不住事的。
卢月满心失望的跌坐在了榻上,这与她的预期天差地别。
谢齐安还真是命大啊。
小词慢慢已经看出卢月对谢齐安的不喜,甚至可以说是厌恶,她不知道原因是什么,但也不敢问。
不过看着卢月慢慢低沉下去的情绪,她犹豫了会儿又道:“不过,苏景云已被陛下派人关起来了。”
对于苏景云这样跳梁小丑似的角色,他的结局她早已料到,所以只是象征性的问了问,“哦,怎么样了?”
“太医已经在那头发了狂的耕牛体内查出了有致其癫狂的药物。”
这样看来定罪不过早晚了事了,总算还有个好消息。
“嗯,那我便放心了。”
“不过……陛下将人交给了刑部候审,刑部尚书齐大人是个怕事的,又将此案交给了谢大人。”
所以说现在负责此案的是谢齐安!
卢月蹭的就从榻上站了起来,“什么!弑君谋逆这样的罪行,这还有什么可审的!”
苏景云落到了谢齐安的手上,不细审便罢,若一旦细审,让谢齐安发现了其中端倪,事情可就糟了。
卢月觉得心头烦闷,宫人端来的饭她也没吃几口,便让人了撤下去。
将人屏退下去,她一个人坐在灯下,思考着该如何做才能真正的将自己撇清,从而把一切罪行都推到苏景云身上。
她想事情想得认真,当耳边传来细微的咯吱声也没注意,直到寂静的屋内,一个漆黑高大的影子笼罩在自己头顶,那种浓重的压抑感,迫使她不得不抬头去看。
等看清来人的面孔,她骇的几乎要惊叫出声,但想到屋外的宫人,又忙捂住了嘴。
“你……你怎么进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