啰啰嗦嗦没有一点男人的样子,风沙大怎么了,就这样你就受不了了,之前还成日的吵嚷着要是上战场,等我这次回去就好好跟方老将军说说去。”
方既白在揉着被踹疼的屁股,从地上站起来,心里觉得有些委屈,“殿下,您这有点太狠了吧!”
徐阶直接就将车帘给放了下来。
车队重新启程,刚刚那个还一副十分严肃教训人的样子,在这个时候立马就软了下来,趴在卢月肩头,浑身像是没长骨头一样。
“阿月,我伤口又疼了。”
卢月还以为他刚刚踹方既白那一脚使了劲所导致的,连忙一脸紧张的去车厢找了伤药,又解下了他的腰带,想要查看。
结果一看伤口根本就没被崩开,还是好好的,卢月便明白自己这是被耍了。
“怎么样,好玩吗?”
徐阶像是只软乎乎的小狗,凑过来趴在她肩上,手紧紧环住她,就是不撒手,就这么被他抱了一会儿。
“行了,赶紧把衣服穿好,天凉,当心风寒。”
徐阶便没脸没皮的凑到她脖颈边,轻轻在她耳边呼气,“这腰带解都解了,就不用再系上了吧。”
卢月瞪他一眼,“不要脸!”
“为夫怎么又不要脸了呢,”他像是没骨头一样,“这腰带可是你解的,要系也得你自己来。”
说着伸出手握住了卢月的手,然后带着她的手伸到了自己的衣襟里面。
卢月被他撩拨的面红耳赤,浑身也像是被抽去了力气,软的厉害,慢慢的已经变为了她趴在他的胸前。
徐阶轻轻咬着她的耳垂,炙热呼吸给她脖颈上也添了绯红,耳垂也在轻舔中变得红透,犹如一颗艳红的樱桃。
“真想吃啊。”
“你,”卢月还想着坐直自己的身子,“干什么?”
徐阶笑的一脸无害,“可是你自己先挑起来的,是你先解开我的腰带耍流氓的,我也只是干了你想干的事情而已。”
卢月都快要被他这张叭叭叭的嘴,将事情的黑白给颠倒了。
“我先耍的流氓?”她的手在那坚实的胸膛上轻轻抚摸,然后指尖轻点,缓缓往下,最后停在了他腰腹处,“你指的是这样吗?”
徐阶没想到她竟然反客为主了,别说他心里的火也被她这一顿给慢慢撩拨了起来。
他恬不知耻的道:“对啊。”
卢月继续笑眯眯的问他,“那,还要继续吗?”
“如果你想的话,”他往她跟前凑近了几分,接着道:“我当然奉陪了。”
卢月的目光停在他腰腹处,轻轻笑了起来,就在徐阶已经飘飘然之际,一阵剧烈的疼从腰腹上传了来,疼的他想要立马嚎叫出声,但又怕被车外面的人听到了,硬是忍着。
卢月的手在他腰腹上拧了一把,这才笑着问道:“还要继续吗?嗯?”
徐阶没说话,卢月作势要再拧一把,吓的他连忙告饶,“不要了不要了。”
卢月这才心满意足的收回了手,坐直了身子。
徐阶委屈巴巴的自己将腰带重新系好,看着卢月的样子像个被抛弃的怨妇一样,“你也太心狠了,这是想要我的命啊。”
“我可不想,谋害人命可是要要坐牢的,何况还是堂堂的太子殿下。”
“我的命,旁人不行,如果是你的话,那便拿去吧。”他语气暧昧,“那你是想怎么要我的命呢,是在床上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