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涛,是我更有魅力还是时雨?”
“当然是你!你够浪,她在床上像个死人,无趣极了。”
“讨厌……那你什么时候离婚?”
“就这两天,律师已经拟定好离婚协议,让她净身出户。”
“你舍得?她肚子可有你唔唔……”
“嘘,别在关键时刻提她,扫兴。”
女人媚笑,男人时不时的发出一声餍足的低吼,刺耳的让时雨觉得恶心。
丈夫晋远涛说今天公司有个重要会议,无法陪她产检。
她半路想起产检本忘带了,折返回家。
却不曾想疼爱自己的丈夫和自己的闺蜜在自己的婚床上做着那种事。
她白着脸,全身血液倒流。
晋远涛,陆思月,你们怎么能这么恶心……
时雨怒火滔天的踢开虚掩的门,房门撞上墙壁发出‘嘭’的巨响,惊扰了忘乎所以的两人,循声望去,晋远涛脸色瞬间白了。
“老……老婆,你怎么在家?不是去产检了吗?”
“我不回来,怎么看你们的精彩表演?”
时雨讽刺,瞪着陆思月走上前,扬手,一巴掌挥在她脸上,疾言厉色道:“贱人!我把你当最好的朋友,你却睡我男人!”
陆思月捂着被打的脸,眸光一厉,反手还了时雨一巴掌。
时雨懵了,“你……敢打我?!”
“有什么不敢的?还当自己是众星拱月的时大小姐?”陆思月嗤笑,不避讳的光着身子穿衣服,雪白的肌肤上映着欢爱的痕迹,气得时雨牙痒痒。
陆思月手搭在晋远涛肩上,视线落在时雨高高隆起的肚子上,“我不仅要睡你男人,还要霸占你晋太太的位置!”
时雨蔑视的冷哼一声。
“别不服气,早在你母亲去世,你一意孤行嫁给远涛的时候,你众星拱月的日子就结束了!”
陆思月像故意刺激时雨般,捧着晋远涛的脸印上他的唇,挑衅的看向时雨。
“你……下贱!”
晋远涛没有躲开也没有解释,时雨气得浑身颤抖,攥紧拳头,脑子里不停回响着结婚时,晋远涛的誓词,如今显得无比讽刺!
下腹猛然一坠,一股热浪涌出。
不好,羊水破了!
她不安的扶着墙壁,摸着九个月的孕肚,慌张的对晋远涛吼道:“我要生了!晋远涛送我去医院!”
生产后,她再好好算这笔账!
晋远涛见状,忙答应,“哦,好……”
陆思月冷着脸按住晋远涛的肩,鄙视道:“你是不是脑子有病,还送她去医院。”
“可是……万一……被厉南谦知道,我就完了!”
“怂!活该受厉南谦打压!”陆思月说:“她知道咱俩的事了,你送她去医院,等厉南谦插手,咱俩都别想活!”
现在还不疼,但时雨已慌的满头大汗。
听到厉南谦的名字,疑惑地皱眉,跟他有什么关系?
自打结婚来,跟他再无联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