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不仅仅是夏家的人,其余各大家族的人也都是如此,他们在心中油然而生一股崇拜的念头,他们只知道,太凌就是他们所信仰的神,那是魔尊太凌。
当这些念头产生的时候,一道道黑芒穿透虚空,汇聚到了太凌的身上,他所得到的东西,和玄异有所不同,而现在这个不同之处出现了,他得到了属于整个魔界的信仰。
只要存在于魔界之中的生灵,不管是不是属于魔族,亦或是万族,又或者是那各大家族,他们都对太凌油然而生的一种信仰,这信仰之力,汇聚起来,宛若夜空中无数的光点。
太凌只感觉自己的力量在缓慢增长,那信仰之力汇聚到自己的体内,被储存起来,随时都能够调动。
伴随着他的发言,这信仰之力更是浓郁到了巅峰。
“兵分三路,万族从侧翼绕过去,至于锁魔关之上的道则,我们会想办法去破坏,纵然是无法破坏,我们也要将战线不断的拉长,让神界那边完全无所应对,你们知道了吗?”
万族这边,齐声怒吼,随即一个个上路。
像是龙族,他们身上已经缠绕了浓郁的魔气,每一片龙鳞都透着深邃的黑色光芒,他们彻底入魔,已然和之前不一样了。
其余的万族也都是如此,在魔气的长期侵染之下,他们其实也变成了魔族的一员,他们也同样是魔族的其中一个种族罢了。
夏商周各大家族的人,也纷纷发生了变化,他们的实力更强,可他们也更加的向着魔族所靠近。
这才是真正的大统一。
各大家族的人朝着右侧前进,他们浩浩荡荡,在地平线之上掀起了一阵阵烟尘,声势浩大。
而魔族,却是从中间进攻,他们集中了自己的所有力量,正面冲击锁魔关。
太凌很是清楚,想要破坏锁魔关上缠绕的道则,那就必须要接触到锁魔关才行。
锁魔关上缠绕的,应该是一种空间道则,在那片空间之下,无论从任何方向前进,都会来到锁魔关的前面,无论用任何的办法,都无法突破这空间的束缚,不用想也知道,这一定是属于赵小北的手段。
此时,锁魔关前方,同样有着不少的魔族士兵,不过这一批魔族士兵都停了下来,他们要等到合适的时机,才会进攻,而如今他们的大部队即将前来,他们又怎么会贸然的进攻。
距离太远,即便是魔族士兵距离锁魔关也有数百里的距离,想要在这个距离下看清楚锁魔关所发生的一切,无异于是痴人说梦,既然如此,那就选择靠近锁魔关。
魔族有十二将领,而如今这些将领全都在锁魔关前线上,他当即靠意识对这些魔族将领下达了一个命令。
“无论伤亡,尽可能的靠近锁魔关!”
魔族将领有些不能理解,但是此刻他们对太凌只有发自内心的信仰,太凌所说的每一句话,都足以让他们为之疯狂,他们知道,自己必须要进攻。
“传令下去,让魔族士兵们集结,我们这一次只有一个目的,那就是无论如何都要靠近锁魔关,我们要无比接近锁魔关,这是太凌大人的命令,用生命都要将其贯彻到底,知道了吗?”
一个个魔族将领立马跪在地上,他们眼中满是炙热的崇拜之情,这就是信仰的可怕。
若是之前,太凌让这些魔族士兵和将领送死,他们或许还有所顾及,毕竟是面临死亡,他们都要犹豫一下,无论是人还是魔族,都有着强烈的求生欲望。
可是现在,这种犹豫完全消失了,他们知道,现在神界那边已经有了杀死他们的办法,但是这完全无所谓,他们为了魔族的荣耀,他们心甘情愿赴死。
他们信仰着太凌,同时也是信仰着整个魔族,他们愿意为了魔族的荣耀,贡献出属于自己的一切,即便是死亡,他们也能坦然面对。
魔族士兵大量的集结,而这一次,他们并未分散兵力,只是全都聚集在了正前方,朝着锁魔关靠近,他们靠近的速度很慢,就是在积蓄自己的力量,当一鼓作气之后,便是他们最为猛烈的冲锋。
此时,锁魔关上,至圣和汉武大帝也看到了这一幕。
至圣立马就开始去调集人手,而汉武大帝思索了一下,还是决定去找一找赵小北,毕竟在战斗的关键时刻,他们必须要有人能够看着陈玄凌才行。
而这个唯一的人选,只有赵小北。
汉武大帝找到了赵小北,赵小北刚好在用天池神树的树干雕刻出了一把长枪,长枪之上弥漫着强悍的道韵气息,而一条条纹路,更像是蕴含天地大道,那是最为深刻的道则。
赵小北看到汉武大帝走过来,也是抬头笑了笑,不过很快他的笑容就消失了,“我之前听见了进攻的号角,我知道你们又要开始战斗了,很可惜,我无法帮助到你们,我出手的话,算了,也不说了,没有那个可能,除非这世界都疯了。”
对于汉武大帝来说,这一番话却是让他大为震动,赵小北原来有那么多的苦衷,这世界疯了,应该就只是一种比喻吧,证明如果赵小北一旦出手的话,这个世界也就不复存在了,他暗自愤恨,究竟是怎样的一种规则,束缚了赵小北!
不过现在这也不太重要了,“赵先生,你千万不要这么说,你帮我们的已经够多了,你看看这些利用天池神树树干制造出来的神兵利器,这会大大提升我们的实力,真的,有了武器在手,我们也有了战胜魔族的决心!”
赵小北却是叹息一声,他能做的也就只有这些了,“这天池神树的树干平日里我都用来烧火,能燃烧好长时间,而且这木头也很是坚硬,我试过,这树干随意一砸,那些矿石什么的立马就粉碎了,的确是不错的武器,看你们都赤手空拳,算了,勉强凑合使用。”
汉武大帝立马弯腰鞠躬,“这不叫凑合,赵先生,你千万不要如此说,这简直是我见过最好的东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