碗里的玉米酒清澈透明如同琥珀,散发着浓浓的酒香。
赵凤春如此爽快,陆非三人不好意思随意,也干了一碗。
“好酒!”
荆剑放下酒碗,豪气地喊了一声,便毫毫无征兆地倒了下去。
大家都愣了。
这家伙,一杯倒的量?
不过这酒度数确实不小,陆非干了一碗也感觉脑袋晕晕乎乎的,只有虎子面不改色。
“这酒酿得好!和我老妈酿的地瓜烧一样香!”
虎子抹嘴,把碗一伸。
“再来一碗!”
“虎子兄弟喜欢就多喝点,今天饭菜管够,酒也管够!”
赵凤春给虎子满上,赶紧把荆剑扶起来,送到房间里休息。
“九爷,这第二碗酒,我敬你!要不是有你在,我爸哪能撑到现在?”
回来后,他又端起酒敬姓骆的老者。
“凤春,你是我看着长大的孩子,跟我还客套啥?你爸倒下了,没人跟我下棋,我日子无聊着呢!”
骆九爷拿起茶杯,满不在意地说:“你知道我不喝酒,心意我领了。”
“骆爷,以后我给你养老!”
赵凤春又干了一碗,脸又红了不少,还要再给陆非敬酒。
“赵老哥,我酒量不佳,喝这一碗就足够了。”陆非连忙婉拒。
只有虎子喝得兴起。
“虎子兄弟海量啊!”
赵凤春便把一坛子酒都给他了。
“虎子,差不多就行了,我们还要回江城。”陆非提醒道。
“知道了,老板。”
虎子恋恋不舍放下酒坛,硬朗的眉目间少有的爬上几分忧愁。
“这苞谷酒我家有几大坛子呢!虎子兄弟喜欢,走的时候带几坛回去。”赵凤春见状笑道。
“那我就不客气了。”虎子嘿嘿笑着挠了挠头。
“客气就是见外了,到时野味山货再带一些上,山里别的没有就这些东西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