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个不同法?”
“据吴文弈自己所言,两起案件事发当时,他都待在自己的住所里。只不过他是一个单身汉,自己独居,没有人能够证明他的说法。”
“黄振宁呢?”
“梁子,这可是你的本家啊。”程野调笑道,“你们五百年前可能是一家——”注意到黄粱的眼神,程野挠了挠头,“行,哥哥我就不说没用的了。这个黄振宁有点意思,他在两起案件发生的时候,都有不在场证明。”
黄粱莫名其妙的看着他:“都有?那你为什么把他列入潜在嫌疑人的行列?”
“你别急啊,欲知后事如何,请听下回分——诶!梁子,你干嘛?”程野一把拉住正欲起身离开的黄粱的手臂,“你小子今天脾气有点大啊?没睡好?”
“你TM看看我眼睛上的红血丝,我TM像是睡了个好觉的样子吗?”黄粱甩开程野的束缚,重新坐在椅子上,没好气的瞪着他,“说正事,我TM没心情听你说单口相声。”
“。。。。。。至于吗,跟哥哥我TMTM的。”嘀咕了几句,程野收敛了不少,正襟危坐而对客曰:“在陈淑娣女士遇害当晚,黄振宁在晚上十点左右、走进了华清国立大学附近的一间酒吧,一直逗留到第二天凌晨两点左右。通过对酒吧附近监控的查看,可是证明他说的情况属实。”
黄粱沉吟道:“我记得你说过,陈淑娣女士的死亡时间是在当晚的11点至第二天凌晨的1点之间,也就是说,黄振宁不具备动手杀人的时间。。。。。。”
“宋光洙遇害时,黄振宁在搞什么网上直播?”程野一脸的问号,“你对这方面的东西了解吗?”
“网上直播?他直播什么?”
程野耸肩说道:“教课之类的,反正听说还有挺多人看。也TM真是够了,上学的时候不好好用功,这时候倒想起来应该努力学习了。”
“嗯。。。核实他的话了吗?”
“网上确实有他在案发时间段进行直播授课的视频,但是我觉得这东西不靠谱,也就没把他从嫌疑人的名单中摘出去。”程野说,“毕竟没有人真的看到他在案发当时,就待在自己的住所中。我不信这些能够弄虚作假的东西。”
“你还真是oldschool。”
“那是。”程野得意洋洋的说道,“对了,你说的这两外国词儿啥意思?”
“。。。。。。夸人的话。”黄粱说,“对了,你今天叫我过来干嘛?”
“帮哥哥参谋参谋,我今天把黄振宁和吴文弈都叫了过来,分别和他们再面谈一次。”程野说,“我知道你小子在分辨人是否说谎上,有两把刷子,对了,你外号叫什么来着?‘冷面阎罗’?小鬼看了你,还不主动交代?”
“甭想拍我马屁。就算能辨别出这两人是否是在说谎,我也帮不上你多大忙。”黄粱说,“毕竟就算是专业的测谎仪的数据结果,都无法作为呈堂公证。鉴慌这件事永远存在看走眼的可能性。”
“又不是让你来给案子盖棺定论,只是让你来提供新的视角而已。”程野说,“而且甭以为哥哥我就会采纳你的意见,你只是打下手的,听清楚了吗?我是主角!”
“听清楚了,回见。”
黄粱起身就要往外走,程野赶紧从办工作后面跑出来,拽住黄粱不让他走,好说歹说算是安抚住了情绪不是不稳定的黄粱。
“你小子起床气也太大了吧。”程野擦了擦额头上的汗。
“长点记性,以后别打扰我睡觉。”
“成,哥哥我记住了还不行吗?”程野拿起办公桌上、正在震动的手机,他看了一眼,从椅子上站起来,“走,干正事。”他对黄粱招呼道。
“那俩人来了?”
“吴文弈来了,我让黄振宁下午来。”
“下午?程野!你TM准备浪费我一天的时间?”
“你今天有安排?”
“没有。”
“那就不能叫浪费。”
黄粱没好气的说道:“要是恰好今天有委托人找上门来,而我却因为你这个老混蛋而不在事务所,程野,我拿你是问!”
程野摇头晃脑的说道:“果然还是对自家的买卖更上心,完喽,梁子,你算是彻底完犊子了,指望不上喽。”
“滚蛋。”黄粱骂道,“指望个屁!我只是义务帮忙,你小子别给脸不要脸!”
“有这么跟哥哥说话的吗。。。”程野嘟囔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