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李牧酒带着李元柏早早就来到了陈二爷的铺子。
陈二爷铺子中除了他,还多了一个俊秀青年。
面容上和陈二爷有七分相似。
“陈卓,这是你酒叔。”
高个青年爽朗笑道:“酒叔,这就是元柏弟弟吧。阿爷说,这次我和他一起拜入武馆,也好有个照应。”
说着,便拍了拍李元柏的肩膀,大气道:“元柏兄弟,以后我罩着你。”
陈二爷看着眼前自来熟的大孙子,眼角抽了抽。
忍不住给他来了一个大逼兜。
“你罩着他?”
“元柏都快突破磨皮了,你罩着他?”
陈二爷语气酸酸的。
嗯?
陈卓挠了挠头,打了个哈哈,嘀咕道:“那让他罩着我?”
几人互相认识了一番。
陈二爷摆摆手,让两个小子自已去拜师。
“陈卓,你领着元柏,去内城的金鱼巷子梁家武馆。牧酒咱们中午再喝一杯,你婶子已经准备好了饭食。”
“那就劳烦二爷了。”
陈二爷眼睛一瞪:“叫什么二爷,叫陈叔。”
李牧酒从善如流:“陈叔!”
。。。。。。
李元柏和陈卓一想到要拜师练武就有些兴奋。
兴冲冲的结伴前往内城。
“元柏,你家有自已的家传武学?”
陈卓好奇道。
他家只有爷爷习武,但爷爷的招式打法都是柴市的东家传下来的。
不敢私自传给他们。
“我家老爷子以前当过兵,在军中学了几招。不多。”
“哦,没事,梁师傅很厉害,咱们一定能够学到真本事。”
两个青年聊着聊着便熟悉了。
一进了内城,李元柏眼睛便是一亮。
跟茶马古市完全不一样的光景。
“羊血羹,羊血羹。”
“糖炒栗子,甜滋滋的糖炒栗子。”
“臭豆腐嘞。臭豆腐,臭乎乎的豆腐。”
“店家,来两个桂花糖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