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正是这些经历,让他在司狱之中能左右逢源,滋润活过十年,可惜,他太贪心了。
“罗金,啧啧,真没想到,徐振林跟他还是连襟呢。”
“堂堂镇抚司主司,还有这样的癖好,难得。”
记忆之中那些龌龊片段,让张远摇头。
与其他人不一样,罗尚虎在司狱之中十年,做的事情算不上多恶,但绝对龌龊。
敲诈案犯家眷钱财,帮有权势的案犯传递消息,讨好上官……
此等人,不齿。
收刀,张远披上衣衫,走进厢房。
他从长案下,拿出那个昨晚带回的木箱。
昨晚没有细数,光是金券就有二十八张。
其中还有一张是面额五百的金券。
一张就是五千两白银。
果然是人无横财不富。
发了。
穷文富武。
对于武者修行来说,有了钱财,就能购买大药,熬炼肉身和真元。
有钱财,就能购买上等的功法,就能购置上等兵器。
特别是那些真正的修行护身之宝,随便一件都是价值连城。
没有足够钱财,修行之路就不可能走多远。
箱子里的金券,加上之前所得,张远的身家已经有三万五千两白银之巨。
这对于一位寻常的镇抚司皂衣卫来说,是一笔难以想象的巨款。
不过张远观阅过这么多江湖高手的记忆,对于财富已经有足够认识。
孟涛这等孟家嫡子,白马山三当家,手中从不缺钱财。
邵明经作为白马山的钱袋子,经手的钱财也是极多。
更别说翻浪白条许继,曾经营一家大商行,手中往来财富都是以百万计。
三五万身家,不算什么。
收起金券,张远的目光落在那一叠账册上。
这些账册,足够拿捏庐阳城中不少人物。
寻常时候用不上,但关键时候,兴许就有用。
账册之下的两张符箓,张远倒是从唐维梁的记忆之中寻到线索。
一张是可以化为一颗西瓜大金色火球的赤焰符,价值两百两纹银。
另外一张是陷地符箓,可化为方圆三丈的沼泽,便是初入洞明境的武者,陷入其中也会难以自拔。
这张符价值五百两。
这两张符箓都是珍贵,但与那玉瓶中丹药相比,又不算什么。
这玉瓶中的丹药,名叫养玉丹,是一颗疗伤药。
这颗养玉丹是唐维梁从一家大修行宗门得来,用了价值近五千两白银的各种大药,托了不少关系才换到手。
这丹药本是准备用来疏通关系,送给郡府某位伤势不轻的高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