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娘面上也露出笑意,然后将手抽出来,看向厢房之外:“小郎,今日问徐大嫂家借的酒和茶叶,可是都要还的。”
“还,一定还。”张远点头。
还了张全武五十两纹银,张远手上已经没有多少余钱,家中无酒无茶,还要靠玉娘去借来款待客人。
但此时生活虽然有些清贫,张远心中倒是安稳。
给他时间,荣华富贵,皆可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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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
张远带着纸笔来到镇抚司。
此时已经是下值时候,也是镇抚司武学晚课时候。
还未到武学学堂,便有一位身穿黑袍的皂衣卫快步上前。
黑袍皂衣,除了司狱之中人,就是镇抚司中各队旗官和归属上官直属的甲卫营上三队。
“你就是张远吧,”目光扫过张远,黑袍皂衣卫沉声道:“司首大人要见你。”
司首!
张远面上闪过惊异之色,跟着这位皂衣卫快步前行。
下午时候,在厢房中玉娘帮着张远分析了这次金城陆和赵平川给张远带来的好处。
“这丫头不得了,成,我赵平川要是三年不死,便认你这妹妹。”
说着,他伸手从衣兜中掏出一块玉牌,递向玉娘。
“我出身云州东源剑派,他日你若是去云州,代我回去看看。”
玉娘接过玉牌,轻轻点头,低声道:“玉娘见过大哥。”
人家说三年后认妹妹,玉娘先将大哥唤了。
这一声“大哥”,让赵平川面上笑意更浓。
玉娘从小离开云州,不知东源剑派之名。
张远生活在庐阳府,更是不知东源剑派。
“东源剑派乃是云州江湖之中三大顶尖势力之一。”一旁的金城陆轻声开口。
云州江湖之中的顶尖势力!
这可不是青竹帮白马山那样的匪徒帮派能比。
此等大派之中,武道强者怕是连金城陆这样的开阳境都有。
玉娘要是去云州寻亲,能得到这样的大派帮助,必然事半功倍。
张远欣喜的起身给金城陆和赵平川斟酒,玉娘也在一旁张罗,还陪着敬了一杯酒。
这宴席算不得丰盛,围坐之人身份也悬殊,可此时倒是其乐融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