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这么多年还是不曾改性子,只是师弟早已无心在起争斗了。”扶风显得很是为难。
“师弟,你要知道,如果那孩子真如我们猜测,他可绝对不会安分的做一个弟子啊……若是不除,必成大患。”乾似是话中有话的说道。
“每个心中都有不同的道,我没有道理去反驳你心中的所谓正道,可我也不会再去附和。”扶风说罢,一摔杯子,推门扬长而去……
只留下那恶狠狠的目光,注视着他远去的背影,很是心有不甘。
门外一声金铃,悄然响起。霎时离去,不知何起……
冷风吹过聆心院寂静的院房,透过纸窗内昏暗的烛火隐约可见少年独坐在床沿,魂不守舍的发着呆。
今夜,师父下了山,师姐前去送她一段。他就只能独自待在房间内休息。或者,在等一个人。
突然。门,开了。带起一阵寒流。
“主公。”
“柳先生,你来了。”
柳长风从怀里掏出一本文碟,放在桌上。“时间紧迫,查得不全。你凑合了解一下。”
“嗯……你收到我留的纸条了么。”凡情并未在意他带来的东西,而是突然这般问道。
柳长风想了想说道:“嗯?主公的纸条我倒是看到了,只不过不明白您是何意?”
“阿雅是怎么回事?”
“什么阿雅?”
“嗯?你没去调查龙渊?”
“去了,但没进得了规戒堂,里面有高手,我想可能是乾。所以我没进去。”
凡情闻言沉思起来,此刻柳长风的话无疑是推翻了他之前的定论。毕竟此人以往做事实属果敢决绝之辈,联系到自己之前让他做的事,无疑下意识的就认为阿雅身上的那一掌便是他所为。
可现在他说他没有去到那里,没有对阿雅出手过。
由此看来果然还是自己还是不够细腻,先前内心的那些猜测如此一来便不成立,那么阿雅之事便实在是存在了太多的疑点,多的不说,至少龙渊或者乾没有自己看到那么简单。
“主公……你怎么了……”
“嗯……没事。”
“明日便是会武,主公可有计划?”
“嗯?你有什么建议么?柳先生。”
柳长风迟疑的看了他一眼,缓缓说道:“其他人大可不论,主要还是主公先前提及的那些人:沐远秋,张临远,龙渊,沈问君。
君子剑沐远秋小小年纪江湖上就有了名号,他的剑法很纯粹,同样很厉害,当属其中最应该被您小心对待之人。如与此人为战,切不可硬碰硬,最好多做周旋,伺机而动。
然而张临远的就没查到了,不过他能被陵王的师弟收入门下,自然也不会太过简单。只能随机应变。
至于龙渊使的便是乾的绝学“天雷引”,一身狂躁的内力动若惊雷,不易对付。若是遇上,只能一击制敌,不宜久战。”说道这里柳长风停了下来。
凡情合上刚才他给的文碟,有些疑惑的问道:“怎么了,接着说沈问君。”
“主公,正是这位沈问君很是奇特。”
“哦?哪里奇特,说来听听。”
“她身负双心法……”
“什么……双心法?要说一人应该只能同时修一门心法才对,怎么可能会有双心法?”凡情全然不信的老着柳长风。
“主公先莫急,这还不是最重要的。”
“那……是什么?”
“她会焚心真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