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
夜魔赤裸着精壮的苍白身躯站起身,叹了口气:
“好了,该打扫战场了。”
“谁跟你说结束了?”秦阳按着他的胸口随手推开,垂眸看着蜷缩在沙发上因潮吹余韵而剧烈喘息的omega,打算再次覆身而上。
一条胳膊突然拦在眼前。
“够了,秦阳。”夜魔殷红的眸子盯着他,拧了拧眉,“你的精神体还没稳定?想发泄跟我去训练室。”
他能感知到秦阳的狂化状态并未完全褪去,像是卡在临界点上般处于一种微妙的值域。
和以前的狂化似乎不太一样,反而更像是……发情期?
他记得秦阳的发情期还有半年才到。
“别担心,小少将可没这么容易坏,是吧?”
秦阳再次懒懒推开夜魔的胳膊,跪在沙发上,俯身压在姜鸦上方。
“而且,俘虏不需要休息。”秦阳说,“这可是审问,当然要把少将所有体力都榨干。”
姜鸦缓过神,反应有些迟钝,双手抵在两人之间试图拒绝。
“刚刚很爽吧,以前体验过吗?”秦阳坏笑着拨开胸前的小手压了下去,脑袋在她身上蹭来蹭去,双手从上游走到下。
“放开。”姜鸦的声音细弱,听起来肾虚。
“看起来是没有呢。”
秦阳听不见似的,用身体把姜鸦笼罩起来,像个渴望接触的大狗般压着她亲密地磨蹭,温热的嘴唇从耳朵滑到脸颊,在脖颈上吸出草莓印,又尝试去亲吻被亲肿了的小嘴。
然后被咬了。
他选择咬回去。
“唔!”
丝丝血腥味在两人交缠的唇齿间蔓延开,第一次被咬破嘴唇的姜鸦惊愕地睁开双眼。
这个距离看不清脸,只看到他眼尾一颗泪痣在重影中晃过去。
双唇轻启,秦阳的舌尖趁机水蛇一般钻进去勾缠。
姜鸦有点想给他咬断,但又觉得断在自己嘴里怪恶心的。
灵活的长舌扫过上颚,抵着柔嫩的内壁,分开来绞住躲闪的小舌……
分开……?
姜鸦忽然意识到不对劲。
之前被弄得意识模模糊糊的没有察觉到,现在突然发现他的舌头好像分叉?
液体咕啾咕啾地交融,一直纠缠到产生窒息感秦阳才抬起头来。
一双坠着泪痣的狐狸眼微垂,盈满情欲和暧昧的气息,厚薄适中的双唇间伸出分叉的红艳舌尖。
并非蛇类的细长舌信,而是正常人类的舌头前半截中间分开一条裂隙,偏窄偏尖,长而柔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