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知意咽着喉咙,他不言不语地凝视着她,心里的那头小鹿已经撒欢地跑起来了。
如果他要,她也会要的。
气氛到了,时间又刚刚好,根本不需要感情基础支撑,情动只在一时。
乔知意隐隐有一点急切,曾经夜里做的那些梦,她想要实现。
只是女人该有的矜持必须得有,她不能让他觉得是她迫不及待。
时泾州看着那双迷离勾人的眼睛,他喉咙轻轻滚动,手轻轻地插到她的颈后,托起她的脖子,便吻上了那张唇。
乔知意的手颤巍巍地攀上了他的肩膀,试着回应他。
孤男寡女,又是未经人事的夫妻,此时便是柴油遇上了火,一点就燃。
偌大的房间里,只有交织在一起的粗重呼吸声。
被抛出来的衣服划出一道不太漂亮的抛物线,落在地上,倒不狼狈。
情到深处,脑子里就想着那回事。
谁都有些迫切,但又要摸索。
一切,看起来很顺利,又不顺利。
直到两个人大汗淋漓,气喘吁吁,也没有成功。
理智也渐渐地回笼,不想再继续了。
又累,又无趣。
时泾州蹙眉,他也没有想到关键时候居然掉了链子。
这算什么?没经验?
他没实践过,但不至于连门路都摸不到。
忽然,他问她,“你是处?”
乔知意愣了愣,面对他质疑的眼神,没由来地又羞又恼,用力地推开他,“时泾州,你别欺负人!”
“我就问问。”时泾州不知道她反应这么大。
“你简直就是浑蛋!”乔知意抱起衣服就往卧室跑,把门甩得震天响。
时泾州不知道自己哪句话说错了。
他就是觉得太邪门了。
也感觉有点丢脸。
他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在这件事上败了。
是哪里出了错?
时泾州低头看了眼准备跟自己奋战的三角地带,也不知道现在是对不起谁了。
乔知意站在花洒下,回想着刚才发生的种种,无语占了大比分。
气氛都已经烘托到那种地步了,他怎么能掉链子?
如果不是关键时候掉了链子,她现在……
乔知意清醒了很多,也不知道是该庆幸还是懊恼。
反正觉得这事情的走向有点不符合发展流程。
站在镜子前,看到身上那些红的紫的,狠狠地提了一口气,拍了拍脸。
他还挺狠的。
只是没想明白,时泾州怎么可能掉链子呢?
她穿好衣服回到床上,拿起手机问了度娘,男人这种行为到底是什么意思。
第一次在搜索引擎里问这种事,哪怕是悄悄一个人看着这些文字,多少还是有点面红耳赤。
有一个回答让她抿着嘴唇看完的,她很疑惑,时泾州不会也是第一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