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知意轻飘飘的语气在这场没有硝烟的对抗中,显得那么强而有力,“大家应该都很好奇为什么吴夫人说想要投诉我。只因为我不同意给产妇做手术,因为产妇吃了东西,不宜做手术。所以,就这样惹恼了吴夫人,觉得我误了吉时,耽误了吴家的气运。”
“本来事情过了也就过了,更何况母子平安,是件喜事。可是吴夫人三番几次地诋毁我婆婆,嘲讽我老公,我实在是不能忍受。我跟我老公之间的感情并不需要用孩子来维持,我们时家也不信什么气运,越没有能力的人,才越相信那些所谓的气运之说。”
乔知意这一通话,可算是帮时夫人出了一口恶气。
眼看吴夫人那张妆容精致的脸变成了猪肝色,乔知意心情也舒畅了。
好好的喜事非要找骂,就是活该。
时夫人也不想继续留下来,准备的礼物都没有给,拉着乔知意就回去了。
时泾州还在伯雅郡府正和时父聊着天,看到她们这么快就回来了很是意外。
时夫人一回家就赶紧把发生在吴家的事给说了一遍,最重要的是把乔知意说的那些话都表达出来了。
时夫人言语之中对乔知意的满意那是收不住的。
时泾州似笑非笑地看着乔知意,乔知意不好意思地躲开了他的眼神。
“以后少来往了。”时父听完后,就说了这么一句。
“那肯定的。我走的时候礼物都带回来了。”时夫人哼声道:“简直白长了一张嘴。”
时泾州站起来,“爸,妈,我们先回去了。”
“要不留下来吧。”
“不了。”时泾州牵起乔知意的手,“走了。”
乔知意跟他们微微点了点头,跟着时泾州出门了。
回到家里,时泾州就把乔知意摁在门板上,手撑在她身后,凑近她,“在外面这么维护我?”
乔知意很受不了他如此近距离地注视,他的脸毁了,可是那双眼睛跟妖孽似的撩人。
她绷着身子,一动不动,“总不能任由别人胡说八道。”
“你不喜欢我,那就让别人随便说就是了。”时泾州的手轻轻掐在她的小腰上,额头抵着她的额头,“你这样维护我,我会误以为你爱上我了。”
低沉的嗓音性感又醇醉,她的心脏完全乱了节奏。
她推他。
他如山一样动也不动。
“你的脸红了。”时泾州低声轻笑。
乔知意的耳根子发烫,她现在浑身燥热,快要窒息了。
这人怎么动不动就跟她靠得这么近?
“你,离我远一点。”乔知意撑着他的胸口,感受到他的力量和心脏的跳动。
他的心跳强而有力,隔着胸腔震动到了她的掌心里,如此强烈。
手都烫了。
她正想把手放下来,时泾州就抓着她的手举过了头顶,不等她有反应,冰冷的唇瓣贴上了她的唇。
乔知意动弹不得,他的吻温柔辗转,似乎在诉说着什么柔情蜜意。
在他的深吻里,乔知意紧绷的身体渐渐放松了下来。
忽然身体腾空,她被抱了起来。
“换个地方。”时泾州大步上楼,把她放在床上。
乔知意回过了神,知道他要做什么还是惊慌地坐起来。
时泾州重新把她按倒,想要继续没做完的事。
乔知意的手挡在唇上,拒绝了。
“刚才不是很享受吗?”时泾州眼睛里有火光,“别拒绝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