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似夜的耳根更红更烫了,抬手把她胡乱披着的袍子扯了扯。
“衣服都不穿好,就跑出来,成何体统。”
黎红棠哦了一声,乖巧地任由他帮自己拉好衣服,还不忘得寸进尺。
“相公,我头发还湿着呢。”
楼似夜见她发梢果真还在滴水,又气又无可奈何,当即把人拦腰抱起。
“这般不爱惜身子,也想染上风寒不成?”
黎红棠顺势用双手圈住他的脖子,抬起小脸在他下巴蹭了几下,乖巧地像只奶猫。
“相公,我错了,下次不会了。”
楼似夜只觉脸红心跳,脚步飞快地走进屋,把她放在椅子上。
谁知女人竟不安分,仰着光洁细腻的脖颈,眼巴巴地看着他,不撒手。
楼似夜无奈叹息。
“我去拿干布巾,你乖乖的。”
黎红棠笑着点头,终于松开了手。
楼似夜去而复返,轻柔地帮她擦头发,怀里的娇人又开始作乱。
“乖乖坐好,别乱动。”
黎红棠狡黠一笑,忽而从椅子上站起。
在楼似夜的惊愕中,抬手把他推坐在椅子上,然后跨坐在他身上。
“相公,这样擦吧,更方便。”
楼似夜只觉温香软玉在怀,鼻尖又充斥着她特有的香,整个人都有些晕乎乎的。
他机械地抬起手臂,绕过她的脖子,轻柔地搓着她的发丝。
黎红棠心满意足地抱着自家相公,时不时还要在他胸口蹭几下。
“相公,有件事忘了跟你说,我把侄子接到国公府了。
我想着桦儿和肥肥都是一个人,整天在府里怪孤单的。
正好两人年纪相仿,在一起相处,也有个伴儿。”
楼似夜手上动作不停,声音温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