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知意没想到他听到了,也不否认,“不行吗?”
“行。”时泾州心情大好,“你早想通,肚子都该显怀了。”
“……”没个正行。
乔知意也不怕跟他顶嘴,“别说的好像都是我的问题。某个人根本就不想生孩子,又何必每次都用这事来吓唬我呢?”
时泾州感觉到她确实是妥协接受了这段婚姻,要不然她不会这么轻松地跟他说起这事。
“意思是,你并不反感跟我生孩子?”时泾州到底是魔高一丈,大白天的说这种话也是张嘴就来。
乔知意也是个狠人,既然不要脸才能活得自在,她干嘛要脸?
反正,男女就那档子事不好启齿,要是那事没什么好藏着掖着的了,就可以说天下无敌了。
“你并不是想跟我生孩子吧。”乔知意第一次说这种话,到底还是脸皮薄了点,肉眼可见的红了耳根子。
时泾州往后一靠,似笑非笑,“你是我老婆。”
“谁说了老婆就是想生孩子的那个人呢?那天,你要真想,肯定不会放过我。箭在弦上也能收回去,可见你心里是有人的。”
这天不怕地不怕的说荤话,真是痛快!
时泾州的脸色果然变了。
乔知意深知她说中了他的心事,心里有了谱,故作轻松地问,“是喜欢的人?”
时泾州睨着她,“你很好奇?”
“有一点点。我一直以为你喜欢的是白月,还想着看你俩能不能复合呢。”原来,真正喜欢的人,是不会轻易放到明面上的。
那些表面看起来很般配,有故事的人,往往只是烟雾弹。
时泾州斜挑着眉,“所以,你在等着我跟别的女人在一起,好放你走?”
“你心里门儿清。”乔知意不否认。
“呵,今天是怎么了?开始说真话了。”
“一直说的都是真话。”乔知意问他,“你不怕你结婚了,会让你心里的那个人知道后伤心吗?”
时泾州往后一靠,眼睛都不带眨一下地盯着她,“收起你心里的那点小九九,你想的事情不可能发生。既然说了要好好过日子,那就安分一点。”
乔知意微微耸肩,“不问就不问。我又无所谓。”
她是想明白了,搭伙过日子嘛,和气最重要。
吃完饭,乔知意去买了点礼物,时泾州开车送她去克瑞斯教授家里。
教授很热情,带着他们逛他的园子。
因为他和他的夫人都很热爱华国文化,别的邻居家园子里种着花草,他们园子里种的是蔬菜瓜果。
在临走之前,教授带着乔知意去了书房。
“小意,你先生的脸是怎么回事?”
“他以前发生了一些事,毁容了。”乔知意见老师眉头紧锁,似乎有什么疑惑,“老师,怎么了吗?”
教授摸着下巴,“他脸上的伤疤看起来,有点怪怪的。那张脸,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
乔知意没太懂这是什么意思。
怪怪的?
是,她曾经也有这种感觉。只是时间久了,就没有那么在意了。
“老师,您见多识广,也认识各科顶级专家,您觉得他的脸能不能修复成原来的样子?或者有没有办法,可以让他出门不再戴口罩?”
教授赶紧拿出手机,“你等一下,我问问我一个老朋友。他是整容修复科的专家,现在年纪大了,很少给人看病了。”
“感谢您!”乔知意内心是控制不住的激动。
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都很在乎自己的脸面。时泾州不说,但她不相信他心里没想过让这张脸可以大大方方地展露在所有人面前。
教授去联系人了,乔知意立刻把这个消息告诉时泾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