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知意瞬间感觉到了羞辱。
他把她,也当成那些取乐男人的女人了吗?
恨归恨,一想到韩零因为她而受的无妄之灾,她没有办法什么也不做。
如果他是想以羞辱她来到达解气的目的,她可以无所谓的。
这是他们俩的事,不该牵扯到旁人。
时泾州靠着沙发,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他倒要看看,她为了那个男人,能做到哪种地步。
几天了,今天这么迫不及待地跑来找他,还说跟那个男人清清白白?
呵。谎话还真是能够张口就来。
乔知意不知道时泾州在想些什么,她只是不希望耽误了韩零的前程。
反正他就是想以羞辱她为乐趣,只要让他达到目的了,在她身上也找不到什么乐趣了。
乔知意深呼吸,张开腿,跨过去,坐在了他的腿上。
这个动作让她整张脸都红透了。
她没有做过这种事,眼角不时地往旁边瞟。
怪不得大多数男人都喜欢跟放得开的女人玩,不仅没有负担,还有乐趣。
“这都要现学现卖?”时泾州把她的小动作都看在眼里,不客气地嘲讽着。
乔知意又羞又急,她坐在他的腿上,学着旁边的人双手缠在他的脖子上,都不敢去看他的眼睛,她弱弱地说:“能不能好好聊聊?”
“你去问问她们,想聊事,要先做什么。”时泾州根本就不上道。
他是铁了心地要让她难堪,想知道她到底能把姿态放得有多低,底线有多低。
乔知意咬着嘴唇。
男人和女人在一起能做得最彻底的事,无非就是上床。
乔知意深知,这件事是逃不掉的。
大概是酒上了头,也可能是旁边的气氛带动了她,她捧着时泾州的脸,对着那张薄唇就吻了上去。
她的吻技不好,生疏得很。好几次,都磕碰到了时泾州的牙齿。
也不知道够不够卖力,她又像那天那样,去撩拨他。
时泾州可能是怕她故计重施,咬紧了牙,就是不让她入侵。
乔知意有点着急,啃着他的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