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她也放弃挣扎了。
反正她现在干什么都是有气无力。
一路无言,气氛压抑。
到了家,时泾州把车停稳,乔知意就推开了车门。
她走了两步,就有些累。
时泾州眉头一皱,又将她抱起来。
乔知意想拒绝,正好看到乔知昀站在门口,她就安分了。
“姐,你怎么了?”乔知昀担心。
乔知意看了眼时泾州,他可没有打算解释。
“没事。他就是心疼我上了一天的班,想抱抱我。”乔知意自己都想打自己一巴掌,怎么能说出这么不要脸的话。
时泾州低眸看她,那眼里的戏谑让乔知意耳根子微微发烫。
乔知昀看着他俩眉来眼去,心里的疑虑又减轻了许多,他想问的是她的额头。
祥叔见状,眼里满是欣慰。
再这么发展下去,家里添丁也是指日可待了。
时泾州抱着乔知意上楼,回头对祥叔说:“晚饭准备清淡一点。”
“好的。”
在他们的注视下,时泾州把乔知意抱到三楼,进了主卧。
“心疼你?”时泾州轻哼,眼里带着戏谑,“睁眼说瞎话的功夫见长啊。”
乔知意心虚,低头玩自己的手。
她可不就是睁眼说瞎话嘛。
“到底怎么回事?”时泾州语调一转,大有一副秋后算账的意思。
乔知意看他,“什么怎么回事?”
“白月。”时泾州问。
乔知意没想到他还执着于这件事。
果然是青梅竹马呀,不打破砂锅问到底就不甘心。
“她没有受伤,你不用担心。”乔知意心里泛酸。
时泾州脸色沉了下来,他什么时候在担心白月了?
昨晚因为他,她在外面受了一夜的凉。
今天一早,又被白月趾高气扬地找上门来。
还被白月推倒,受了伤。
现在,这男人不依不饶地问白月。
这么想知道,自己不会打电话去问吗?干嘛非要问她?
乔知意觉得闹心,脾气也上来了。
“既然那么舍不得她,就把她追回来呀。你俩郎有情,妾有意,再不加把劲,等她跟她老公生了孩子,那个时候你后悔都来不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