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知意咽了咽喉咙,“我,我就想看看还有没有哪里伤着了。”
“出去!”
乔知意被他吼得心肝一颤,出去就出去,凶什么凶?
她就不该多管闲事,让他自生自灭好了。
把东西拿出去,门甩得震天响。
时泾州深呼吸,抬手摸了摸额头,目光幽深。
乔知意回到房间,心里有火气。
她不计前嫌地帮他,他还那么凶地吼她,还到底是不是人了?
真当她是个没脾气的?
但凡她换一个职业,她会管他才有鬼。
乔知意没见过这么阴晴不定的人,有点后悔下手的时候轻了点,就该把他砸死算了。
第二天,乔知意没见到时泾州。
不知道是死是活。
心里没盼着他点好,可是又担心他真的出了事。
要是一下子死透了倒还好,就怕要死不活的,累的是她这个名义上的妻子。
她犹豫着上楼,敲卧室门。
里面没有回应,乔知意轻轻地拧开门把走进去。
时泾州躺在床上,闭着眼睛,不知道到底是睡着了还是晕着的。
她小心靠近床边,先是伸手去探他的鼻息,只要还有气,那问题就不大。
然后用手背贴到他的额头,就一碰可把她给吓坏了。
发烧了!
乔知意赶紧叫祥叔打救护车电话,等待的期间给时泾州测了体温,40度。
也不知道持续了多久,要是一晚上都是这么个温度,怕是会烧出毛病来的。
在救护车来之前,乔知意给时泾州做了物理降温,给他戴上了口罩。
到了医院,乔知意随行,她再三叮嘱他们不要摘下时泾州的口罩。接诊的医生前来,四目相对,都有些意外。
“先把体温降下来。”韩零看了眼时泾州,就这种时候了还戴着口罩。好在也不耽误事,吩咐着护士,“安排常规检查。”
乔知意先陪时泾州去了病房,然后办住院手续,缴费等一系列的琐事。
太忙了,以至于她根本就没有时间去想别的。
这一切做完之后,她回到病房,韩零也在。
他把检查报告说给乔知意听,“他的血液里除了酒精成分,还有可疑药物残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