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好啦。”凌息将钻轴绕在弦上,满意地点点头,准备检验自己的成品如何。
一颗颗狼脑袋凑到那根奇怪的木棍棍前,只见横着的木棍棍被前后推拉,几次后居然冒起了烟,旁边干燥的树叶迅速引燃,火焰腾的一下凭空出现。
众狼齐齐瞪大了眼睛,甚至有狼因为靠得太近,胡须被火苗燎卷了,吓得它嗷嗷大叫张皇失措拿大爪子拍打鼻子。
老大会仙法!
狼群望向凌息的目光霎时充满崇敬。
“嘶——”火苗燎到指尖,灼痛感拉回凌息思绪。
火光照亮黑漆漆的堂屋,驱走雨夜一丝寒凉。
凌息在山林里摘了些野菜,与鱼汤一同煮了,他的厨艺一般,勉强弄熟吃了不拉肚子就行。
大雨倾盆冲刷着屋顶,凌息看不清外面的情况,却也知若无这一隅破屋遮蔽,日子会过得多艰难。
火光映照在凌息清俊的面庞上,眸光潋滟,似有万千思绪流动。
不知道这儿的房子贵不贵。
晚饭做好,凌息进屋去叫人才发现男人再次发起了高热,牙关紧咬极力忍耐着疼痛。
视线扫过男人攥紧的拳头,凌息眸色一凝手探上对方结实的小腿,经络凸起,硬得像石头,难怪疼得这么厉害。
竹屋不抗潮,外面又下着暴雨,霍琚的腿伤本就未来得及医治,碰上这种天气实属伤口上撒盐。
随便找了个破碗做油灯,油是凌息储存的动物油脂,灯芯用灯芯草捻成,现在山里特别多。
凌息非常大款地点了好几碗灯,主屋立刻亮如白昼,霍琚苍白如纸的脸顺势清晰映入眼帘,额头上豆大的汗珠滚落,伸手一摸,凉得沁人。
烧了热水给霍琚敷腿,期间凌息抽空瞅了眼男人被他撕得所剩无几的里衣布料,之前被他撕过包扎男人的伤口,刚刚再度被撕下一截,想想对方保守的性格,估计又得拿眼刀子盯他了。
“哎——”凌息叹了口气,微垂下巴的同时目光落到男人病恹恹也遮挡不住的俊脸上,胸中郁气顷刻散了点。
顺沿突出的喉结往下,宽阔厚实的肩背,结实的胸肌,整齐排列的腹肌一样不落,凌息记得他流连过好几次男人的鲨鱼肌。
“咕咚。”凌息吞咽一口唾沫,四周温度莫名开始上升。
他的格斗能力数一数二,身上却没太多特别明显的肌肉,他的教练说应该是体质原因不太容易练出肌肉,等成年后会好一些。
凌息现在十八岁,已经成年,身上依然练不出这种令人血脉偾张的肌肉。
肌肉放松状态下是柔软的,运动后才会变结实,那四天里凌息对此深有体悟。
替人擦干净脸上的汗水,凌息经过一秒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