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是草原上,饥饿的野狼。
眼神囧囧发亮。
相信若是给他机会,定是一个可造之材。
见到他们出来,那兄长放下了手中的人,立马跪在了地上,“求求你们救救她。”
闻言,姜粟反问道:“为何救你们?”
许肃恭恭敬敬地磕头,“若是你救了他,我愿终身为奴,听候姑娘差遣。”
姜粟直觉这不是一个普通人,不知为何会沦落至此,“也罢,谁让本姑娘发善心。”
闻言,许肃眼睛都亮了。
他求了那么多人,但所有人都无视他的请求。
此次,他以为又要无功而返,没想到却柳暗花明。
“多谢姑娘。”
姜粟点点头,示意千竹取出一百两银子,“但我有一个问题。”
“姑娘请问。”
“你们究竟是何人?别告诉我你们是普通人。”
许肃一惊,眼中闪过一丝诧异,没想到眼前这个女子竟然如此敏锐。
“丧家之犬,何足挂齿!”
所有的身份早已经是过去,如今,他就是一个乞丐,一个连妹妹都护不住的可怜人。
“姑娘,我并非不想说,而是担心说了给姑娘惹来性命之忧。”
姜粟点头,她只是担心会对善堂不利。
“你会拳脚功夫?”
许肃面上闪过一丝尴尬,“不会。”
姜粟将银子交到他手中,“先带你妹妹将病治好了,到时候再来善堂吧。”
她转头看向边海,“届时,他们俩会做什么安排什么吧。”
……
姜府。
姜粟从善堂回来好几天后,依旧在想着那对兄妹。
她手中拿着一本务农手册,认真地看着。
此刻,她有一些明白,为何王妙会说,每一片叶子都不同了。
农业是农民生存之根基。
大庸朝的百姓种植农桑,几乎是口耳相传,靠着前几辈留下来的经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