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年前你在宴会上弹钢琴,很好听。”
“我听见了,还给了你电话,你为什么没打给我?是……”
是因为不喜欢吗?
直到听见知苑对他的评价,他也算知道答案了。
危险分子,谁敢主动联系?
避之不及才差不多。
“电话?”
知苑对那段记忆很模糊,事实上,对于两年前的事儿,他都很模糊。
“电话好像……,好像……”
见知苑回忆得吃力,面色痛苦,还准备用手去砸脑袋,顾酌也就没再强迫人了。
“忘记了就算了。”
“也不是什么要紧的事儿。”
两年前,他参加了一场宴会,宴会厅内正好有一架钢琴。
明明不是在聚光灯下,可钢琴上的小王子熠熠生辉。
一身白衬衫泛着暖白,那张脸更是精美得惊心动魄,无可挑剔的全方位迷人眼。
琴键上的指尖更是如鱼得水。
知苑像是水晶,干净无瑕,又弥足珍贵。
第一眼,顾酌心脏就漏了一拍。
谁又能想到,他表达感兴趣的方式,就是留电话。
而不是跟个土匪一样,将人掳回去当个压寨夫人。
知苑要是打给他,说明对他有意思。
知苑要是不打,也就说明对他没意思。
他当时也没有想对人强取豪夺的意思。
现在不一样了,历时两年,他更变态了,更心安理得了。
自己看上的,都得是自己的。
“顾酌……”
知苑脸色有些潮红,欲言又止。
“药……化了,在流。”
“……”
面对知苑一本正经的搞涩涩,顾酌真的不想当人,想当禽兽。
给知苑又上了一次药后,顾酌安排知苑在沙发上趴着。
男生跟只倦懒的猫一样。
“你平时在家都做些什么?”
“帮阿姨打扫,洗衣服,还有跟暮云哥的狗玩。”
顾酌敏锐的揪住重点:“跟狗玩?怎么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