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建文站在卧室门口,恭敬的请示。
“周少爷,不知病人在哪儿?”
这是客礼。
即便看出躺在床上的女人病态欠安,也不能直接走进房间,不然会很冒失。
“是建文来了啊,快进来!”
周少雄顿时一喜,连忙跑到门口,把他请了进去。
众所周知,周少雄四十多岁,早有家室,最大的儿子在读高中。
钟建文见他对床上的女人如此在意,低声道:“周少,尊夫人情况不太好,我就怕唐突冒犯……”
周少雄笑着摆摆手,“你误会了,她不是我的妻子,只是一个朋友。”
“啊?”钟建文故作惊讶,“周少和这位小姐如此登对,居然不是夫妻?”
“是吗?”周少雄听得很舒服,又连忙道:“我大半夜找你来,是想请你看看我朋友。
她忽然晕倒,我们送到医院查了半天,医生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就开了一大堆药。
可是我朋友对很多西药过敏,不能乱吃。
你是中医行家,快给她诊诊脉。”
看得出来,周少雄还是挺欣赏钟建文的。
对钟建文的态度,比潘龙好得多。
要是被周少雄知道他的所作所为,估计得扒一层皮。
上位者,最讨厌这种狗仗人势、媚上欺下的蠢货。
“那我就得罪了。”钟建文拱手道。
“麻烦你了。”
周少雄拉着钟建文来到床边。
此时,绝美女子靠在床头,意识昏沉。
眉宇间布满愁容,似在小寐,也不知梦见了什么,眼角还有淡淡的泪痕。
钟建文一眼就能看出这女人是为情所困,可对象绝对不是周少雄。
他抚住女人的脉搏,侧听一阵,表情顿时古怪起来。
“哎?”
“怎么了?”周少雄紧张问道。
“奇怪!”钟建文皱着眉头。
“这位小姐的脉象虽然有些虚弱,但也在正常范围之内。
可是她的气血,却一直处于盈亏消耗的状态!”
“什么意思?”周少雄不解,“是不是气血不足了?那我要不要买点补气血的补品?”
“不不不,周少,我不是这个意思。”
钟建文连连摆手,“以这位小姐目前的状态,她的气血是溢满的。
可是,溢满则亏,她的气血消耗同样也非常大。
我们人体讲究的是平衡。
虚则补,溢则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