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她这般小女人的姿态十分诱人,但言寒不为所动,只是有些严肃说道,“你自己处理伤口肯定不严谨,我学过一些外科医术,也有一些相对应的药,你就别再推了,咱们的关系,还需要这样避讳不成?”
慕欢被他堵得无话可说,张了张嘴,却还是没说什么,只是勉强点头。
言寒将她的纱布全部掀开,小心翼翼的剪断,看见这狰狞交错的伤口,言寒一窒,眸间蕴起风暴,带着几分冷酷。
慕欢一见他这表情就慌了,不禁说道,“我就说了你会生气,还不如我自己处理伤口。”
言寒一动不动,就那样看着她的伤口,慕欢有些难为情,偏下腿,不让他瞧,嗓音娇糯,“既然你嫌弃,那还是我自己来上药好了,唉。”
言寒冷着脸,依旧沉默,但是表情可见缓和不少,嗓音带着沉重,“我来。”
这样的伤口,在他们组织也很少遇到,他们这样的人,直接是断胳膊短腿的,最轻也是子丹伤,哪有过这样的伤,他一时间竟有些不知所措,心疼和愧疚一时间占据他的心神,久久挥散不去。
他不是个心软的人,一向不是,但遇到了她之后,每次自己都身不由己,会随她的处境而波动心弦。
他们这样的人,一旦动情,那便是一辈子,但被他们爱上的女人,一般都很惨,因为时刻会被他们的对手当作棋子来要挟。
他可以舍去半壁江山,却不忍她受这些折磨,因此他更是下定决心,一定不能暴露身份。
言寒拿出一瓶淡蓝色的透明液体,带着金属光泽,极为漂亮,还有星点的闪烁,慕欢眸光一瞬间就被吸引住,“好漂亮!”
“这是伤痛剂,我从一位医生那里巧合得来的,对外伤有很好的治愈作用,还能不留痕迹。”言寒边说边为她上药,带着几分小心翼翼和心疼,他身为男子看见这样的伤口都倒吸凉气,这丫头得有多疼?
一想到这,言寒就有种想要将她禁锢在他的身边,永远也不准逃离,更不会遇到危险和受伤。
但他明白这种事情是不可能的,他不可能舍得去拔掉她的羽翼,而她也不会心甘情愿被他束缚和保护,他只能尽力,别无他法。
慕欢本来疼痛难耐的伤,在言寒的药剂一涂抹上去,顿时被那清凉舒爽的感觉夺取呼吸,她有些爱上这种感觉。
即便他的手直接触在伤口处,也没有想象中的撕心裂肺的疼。
言寒小心嘘着她的伤口,试图为她减轻一些疼痛,这样下意识的反应,让慕欢感到窝心不已,心底的暖意迭起,整个人都晴朗起来。
“不疼了,这药真好。”慕欢柔柔出声,她有一瞬间似乎想明白了,她的确是喜欢言寒的,而且他也值得她喜欢。
她没有安全感,这个男人似乎每次在她尴尬或者难堪的时候出现,像一道光,化解她的困扰,久而久之,她对他便有种依赖的寄托,模糊的爱意。
事实证明她没看错人。
她小声道,“你凑近点。”
言寒了然的笑,慕欢一吻贴上他的唇瓣,有些拙劣的吻技,却令人几欲疯狂。
言寒小心避开她的伤,随即便扣住她的后脑勺,加深这个销魂的吻,慕欢换气期间嘤咛两声,如挠痒般的酥麻感,让男人吻的更起劲,仿佛要将她拆吃入腹,带着几分掠夺的强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