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稚立刻申请会见许小屏。
“你记得自己是什么时候被马远车感染了这些吗?”
许小屏摇头:“很多年了,记不清了。”
宁稚又问:“马远车一般去哪里嫖娼,你知道吗?”
许小屏还是摇头:“不晓得。我有一次偷跟他,被他发现,他把我揍了一顿,我就没再管他了。我也管不了他。”
“他有没有长期交往的对象?”
“我不晓得。”
“案发当晚,马远车有没有强迫你发生性关系?”
许小屏闻言,红了眼眶:“有……”
“然后呢?发生了什么?”
“我不乐意,他就和我吵起来,我就把他杀了。”
宁稚说:“马远车染病给你的这些年,每当他要求跟你发生关系,你有没有反抗过?”
许小屏摇头:“没有。”
宁稚眯眼:“那为何这次反抗了?甚至把他杀了?”
这些,都是开庭后,检方会进行质询的问题,宁稚想看看许小屏的反应。
许小屏果然没说出话来。
宁稚严肃道:“许小屏,案发当晚,1点之后,到底还发生了什么事,才令你对马远车起了杀心?”
许小屏低下头:“吵架,他打我。”
见她还是不愿意说实话,宁稚有些泄气。
她提前结束了会见,去了马远车和许小屏的老家涞水县。
许小屏和马远车的大女儿马慧慧在涞水中学上初一。
马慧慧原本是住宿,但六一节当天,学校放了假,她便回了房山的家。
所以案发当晚,马慧慧就在家中。
宁稚出示了证件,见到马慧慧的班主任。
“马慧慧最近状态还好吗?”
班主任叹气:“她看着没什么异样,但比以前更沉默了,经常一整天不说半句话,不知道在想什么。”
宁稚问:“学校有心理医生吗?能不能帮孩子疏导下?”
“有的,我时常都叮嘱她有不开心的,就去卫生室找医生,但她一次都没去过。”
“马慧慧以前的性格是这样吗?”
“以前也安静,但还愿意说话,这回是完全不开口,怪让人担心的。”
宁稚点点头:“这样吧,让我见见孩子,看看孩子什么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