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上帝,来吧。”John咕哝着,把玻璃碎片丢在地毯上,倾轧进Sherlock的嘴唇。
Sherlock捉摸在John碰到他之前,他的嘴就是张着的,不过他也不能确定,因为刚从纯粹的恐慌边缘清醒过来一秒半。不过,不能准确回想起细节只烦了他一小会儿。他的手指成拳抓着John的外套,全是牙齿舌头火热还有好的,而他需要John再靠得近点儿,基督,医生尝起来就像没有甜味儿的蛋糕店,只有美好、热气腾腾和盎然生气,他们的身体契合的亲密无间,之间却隔了太多层衣服,他紧抓在John外套上的手,不再满足于仅只扯动那黑色布料,因为这件外衣需得脱掉。
他站开一步。那感觉就像被截断肢体。
“别,停——别,你gān嘛停下?”
撕扯掉John的外衣用了2。35秒,时间还是用得太长。
“你看来像个他妈的罪案现场。”Sherlock喃喃着。
停下来脱外套是个坏主意。他把John穿着的黑衬衫从他肩上扒下来,露出他肩头上淌着血的像个小嘴的伤口。
非常像张嘴。只是更红。
“操它的,”Sherlock想,低头吻了上去。
“你也像个罪案现场。”John喘息着说。
唇上还沾着血的侦探微笑起来,一切都极其美妙。显然被Sherlock的舌头舔舐伤口不会毁掉这一切。或是看起来如此,因为对方的一只手正环在Sherlock紧凑的腰间,另一只手狂乱地揉进他的卷发。
“我爱罪案现场。”Sherlock暂停对John伤口的舔弄说着。似乎让John理解他的话是件异常重要的事。“John,我爱它们。”
“我觉得我——上帝——自己恐怕也爱罪案现场。你到底在——”
“唾液是天然的抗菌剂。”
“我,是的。没错。这倒是真的。”John嘶声道。
“你尝起来太棒了。哦,就像bào风雨混着咸奶油面包和铜制硬币。”
“你能尝出bào风雨来?”
“你就没闻见过bào风雨么?”
“你是说电流的感觉?”
“没错,还有——”
“面包?”
“闭嘴,像这样,闭上嘴。”
这回当Sherlock的舌头滑进John的嘴里,John开始滑落到地板上,在Sherlock看来,那真是个绝佳的主意。一个绝对出色的主意,而同样美妙的还有,Sherlock早已扔掉外套,积雨云色的衬衫正被从肩上拉下,而由John的鲜血和唾液构成的混合味道,让他想起,当他第二次拒绝骑士头衔时,Mycroft送他的那瓶八千块钱的勃艮地白葡萄酒。那酒有着矿物,些微苹果,隐隐醋酸,和某种奶油,他无法确定是爱尔兰还是法国奶油,的味道。假使Sherlock能想出种科学方法,瓶装起这种味道,他一定会去试试地。他扯开了John的腰带。
“这打算可不怎么样,”John说,已经把一只手挤进了Sherlock的裤子,因感觉到Sherlock贴着他嘴唇发出的喘息声而颤抖。
Sherlock掀起嘴角,在尽量不gān扰接吻的角度下笑着。每次亲吻John,都让他更加肯定,这感觉几乎要比实际的性爱还要好。吻着John,他感觉,和他真地在John身体里面一样亲密。
“这当然不是个好主意,可这就是为什么我们要这样gān的原因。”
“哦,没错。很jīng辟。”
“那人的确没知觉了吧?”
“至少得昏一个小时。”John报告道。
“多谢你的赞美,John,不过根据现在的情况,我恐怕未必能坚持那么令人钦佩的——”
“Sherlock。脱。掉。你的衣服。”
Sherlock大笑,真是疯了。一切都太疯狂了。可在这个似乎是他们所创造的癫狂世界里,Sherlock根本不是一个怪胎。在这里他挺正常。而这夺人心魄。
他外套口袋里有凡士林,上面写着护唇膏,不过那只是生产厂商,对于他们产品有那么多繁复用途的,谦逊之言。既然安全套的问题已经讨论过了,他发现,原来John对性的态度,和他的为人处事一模一样:清白活泼又开放温柔,还不过分讲究。那真是太好了,因为Sherlock发现自己,没法在这儿再làng费一点儿宝贵时间。通常,他会先用前戏实验,直到把John折磨地马上就要抖成碎片,或是起来扇他才行,可这回不同。他能在舌尖尝到John的血味儿,他需要他更近一点儿。他看着John所能想到的一切就是再近点儿,这会儿,那渴望简直非比寻常,而反正John也不想他再磨蹭了,从他的表情就能看得出来,满脸绯红,麦草色的头发乱成一团,眼睛在那些纤细睫毛后面熠熠闪耀。
他一
下完全顶了进去,两人同时惊喘着,然后John瑟缩了一下。
“有——”
“没有,你很棒,上帝,你太棒了,我想我后背下面有一块弹片。”